“嗯”闵宵喉间溢出一声喟叹,龟头抵上穴口轻轻戳刺,“要操进姐姐的身体了。”
“嗯闵宵,进来。”郁晚被情欲折磨,难耐地催促。
闵宵大腿绷紧,耸腰往上一顶,“嗤”地一声轻微肉响,粗长的阴茎挤开穴口长驱直入,填满甬道,整根埋入。
“啊”呻吟迭起。
房间里充斥肉体相撞的闷响,浓郁的淫靡气味熏得人意识昏沉,沦为情欲的奴隶,毫无保留地将最为隐秘的私处敞露给对方,无休止地抽插、淫叫。
“嗯闵宵唔”郁晚偏过头,闵宵会意地凑过来含住她的唇,舌头侵犯她的唇齿,勾划她的喉口,吮吸她的舌头,吞尽她口腔的空气。
粗长的阴茎在小腹上印出浅浅的痕迹,挤出淅沥的淫水,磨成淫靡的白沫。
肉体相撞声、喘叫声、水声交杂的空间里,突然炸起一阵突兀的手机铃声。
郁晚条件反射地身上一凛,意识瞬间归位,她推了推贪婪吮吸她唇舌的人,“闵闵宵,我要接电话。”
她俯下身往床头柜的位置膝行,阴道里的阴茎刚抽出一半,身后的人突然急忙追过来,又整根插回去。
“嗯你”好巧不巧正碰上敏感点,郁晚皱眉谴责,闵宵心虚但不退让,“插着。”
眼下不是争辩的时候,郁晚接着往前爬,身后的人便紧跟她的动作,那根阴茎始终没有抽离。
郁晚取过手机,看见来电显示人,刚准备按接听键,身后的人猛地一插。
“唔”她一个眼刀瞪向闵宵。
“怎么是他?”闵宵脸上不高兴,“能不能不接?”他看一眼郁晚的表情,又委屈道:“对不起。”
虽然吃情敌的醋,但闵宵不会没有分寸,郁晚的工作很重要,需要随时待命。
郁晚清了清嗓音,“喂?符队?有什么事吗?”
“今天例会你不在,我通知你一声,周一你还可以轮休一天。”
“好,明白,谢谢。”
没有紧急任务,郁晚松一口气,等着领导挂电话。
“郁晚,还没休息吗?”
闵宵咬牙阖了阖眼,觉得人家该休息了还打电话来,明天周六,白天说又不是来不及。
明明知道她有男朋友还惦记!卑鄙!
闵宵开始躁动地挺腰,阴茎嵌在阴道里缓缓地磨,比大开大合地操弄折磨人得多,又酥又麻,好比隔靴搔痒,舒服但不够,勾人得要命。
“嗯”郁晚握手机的手猛地收紧,另一只手抵住闵宵的大腿往后推,努力稳住声音,“还没呢。”
“你感冒了吗?”符松蒙不确定地问:“最近你加班太多,注意身体,别累垮了。”
“好,领导,还有事吗?”郁晚的声音急促,不小心没稳住,某个字飘了音。
“”两方陷入沉默。
郁晚使劲捶闵宵的大腿,狠狠瞪他。
“你在干什么?”符松蒙声音冰冷。
“我”
“嘟。”
郁晚话刚出口,对方已挂断。
“闵宵!”郁晚咆哮。
“郁晚,你别生气。”
闵宵心虚得不行,仓皇上抬手臂,冰冷的手铐勒住郁晚的脖颈,像是扼住她的致命点威胁一般,腰动得更快,阴茎重重撞她,将她插得没有力气和他算账。
“我爱你。”他吻她的后颈,口中不停喃喃:“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