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湿热的唇瓣贴上湿润滑腻的穴肉,粗重的鼻息洒在皮肤上,激得一阵轻颤。
“舌头伸出来。”郁晚的声音有些哑,两腿并拢夹了夹中间的头颅,难耐地催促。
闵宵脑中一片白茫,所有的情绪在看见那衣物下的真面目时都如烟雾散尽,嗡鸣之声水浪般一阵一阵袭来,震得他恍惚与麻木。
鼻间是微腥的气味,唇上是柔软湿滑的触感,没有想象中的厌恶与屈辱——一思及此,他便震惊、惶恐、不知所措,他为何会是这种反应?他不该是这种反应!
女子的声音自上方传来,急切而不容拒绝。
那一刻,他心里生出一股奇异的松懈感,他给自己找了个合理的由头。
他是被逼迫的。
为了不受皮肉之苦,为了活命,他只能顺从,伸出舌头去舔舐,张开口腔去吸含,抚慰她的阴穴,将她侍奉得妥帖。
“嗯啊慢一些”
话出口便变了腔调,原本故作严厉的命令,成了婉转又柔媚的嘤咛。
唇舌擦着穴肉,腿间的人闷喘,还有她抑不住的呻吟,在这山中幽静的夜里,一室的动静清晰映入耳中,听得人血热。
“啊闵宵,你”
闵宵转性一般,全然不用她逼迫,他似极渴的人饮水、极饿的人进食,凶悍又主动地与她腿间那方肉缠绵交融。
她有些烦躁,本该让他不情愿才是,若他热衷这种事,哪里算得上惩罚?
可身下实在太舒爽了,她不想分心去管其他。
郁晚放开手在床榻上平躺下来,她浑身都让他舔得酥麻发软。
闵宵大抵是个做学问的好手,不过看了几眼,头回做实事便这般到位,他会用牙齿轻咬肉核,舌头卷着唇肉吸扯,舌尖抵着肉缝上下勾滑
“啊!”
郁晚身上猛地一跳,口中溢出一声尖细的呻吟,手慌乱地去抓腿间的人,扯着他的头发分开些距离。
“谁让你进去的!”她嗓音还颤着,那股挤胀感还未退尽。
刚刚闵宵的舌尖竟然试图往穴口里钻!
郁晚垂眼瞪向腿间的人,闵宵唇上湿亮,高挺的鼻尖也沾了些水渍,被她扯着头发,眼中罕见地不是愤怒,而是茫然与无措,仿佛无意中做错了事又不知如何弥补。
对视几息,郁晚撤手,“继续。不许进去!”
身下的人又埋下头,短暂分离的穴肉又落入湿热的口腔中。
郁晚微张开唇轻轻喘息,视线有些混沌。她脑中一遍一遍浮起方才闵宵的表情,心里生出股异样的满胀感,这感觉一路往下,而后从她身体里倾泻出来。
她感受到了闵宵的唇舌有片刻的慌乱,极力地去接应她身体里泌出的水液。
“啊哈”
郁晚浑身紧绷轻颤,大腿紧紧并拢夹着腿间的人,手不受控制地抓握住闵宵的头发,按着他的头压向自己的腿心深处。
“闵宵闵宵”
她脑中不甚清明,无意识地发出些声音,她说不清自己到底想要他怎么做,可是还差一点,只差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