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门被重重甩上,顾嘉许立马起身转头盯着姜如月。
“她都走了。”
他这意思是说,姜青青都走了,你还不走?
姜如月抬脚逼近,漆黑瞳孔中透着掠夺与危险。
“你就那么想我离开?”
顾嘉许侧过头不去说话,只是冷冷回答。
“这里是医生办公室。”
姜如月反而笑出了声,手指扯住顾嘉许衣领,轻轻触碰那蹦开的扣子。
“可惜,衣服坏了。”
刚才衣服扣子被姜如月扯坏了,顾嘉许还没空换里面的,只是换了白大褂。
“所以,你想说什么?”顾嘉许冷冷问。
姜如月又细又长的手指已经溜进领口,轻轻在肌肤上划过。
“顾嘉许,你也只有这一点了。”
顾嘉许顿时明白姜如月话里的意思,眼眸中闪过痛苦与厌恶。
原来在姜如月眼中,自己只是个缓解寂寞的床伴,难道贺清辞满足不了她?
他将情绪压下,一把抓住姜如月的手,下意识轻轻摩挲。
“看样子贺清辞也不行,居然都满足不了你。”
姜如月笑了下,另外一只手拍了拍顾嘉许脸颊,语气凉薄无情。
“你与清辞不同,没法比。”
顾嘉许身体一僵,她这话的意思是说贺清辞在她那里永远都是最佳选择,而自己只是一个排遣玩乐的玩意而已。
他冷笑一声,松开姜如月的手便直接后退。
“姜总,你该去看看贺清辞了,免得等会又哭哭啼啼找上门来。”
姜如月眉头微蹙,“你又闹什么,这样有意思吗?”
昏暗办公室内,顾嘉许清楚看见姜如月脸上的表情,心口处忍不住传来钝痛。
她面对自己时,永远都是冰冷,而且毫无表情的,让人永远都看不透。
可只要看见贺清辞,她便是温声细语,贴心温柔的,甚至能时刻注意到贺清辞的不对劲。
他苦涩笑了声,既然她不愿意走,那自己走。
顾嘉许毅然转身出了办公室,可最后靠在冰冷楼梯间内,垂眸慢慢消化体内作祟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