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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陈烽口水咽下去的刹那,雷鸣般的掌声骤然响起,响彻在展览馆高耸的穹顶上,经久不息。
这是大家对陈烽点评的认可,是对他实力的肯定,是对他风采的折服。
陈烽差点笑出来,自己的粗话原来挺对美院师生们的胃口。看着掌声热烈得,好似欢迎国家领导人一样。
这时候,每个人都忘记了身份,忽略了外貌,谁也没在意潇洒英俊的蒋文翰了。
蒋文翰脸色发白,张了张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那身阿玛尼西装也掩盖不住他的身体微颤。
什么是哑口无言,什么是颜面扫地,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事的蒋文翰,终于在他自认为不能和他相提并论的小角色面前,尝到了。
闻人定眼神狂热,好似看怪物一般看了陈烽三息后,忍不住激动的心情,一个猛冲,伸出两条结实的臂膀,一把圈住陈烽的身体,拔萝卜般把他提吊起来。
“好小子,几十年了,你终于帮我解惑了,我好开心啊。”闻人定紧紧的抱着陈烽,眼中迅速充斥了一层水雾,又把陈烽舂米般狠狠舂了几下。
陈烽一口气差点喘不过来,闻人老头一激动就狂放,实在受不了。
其实这些都是画魂见到这幅画的时候,预先阐述了内容,加上自己细心的观察,才会确认作画者最真实的情感。
不过这张画也太诡异了,画这图的一男一女,他们当时发生什么样的故事?才画下这幅充满孤绝凄凉的画作,真是耐人寻味。
与此同时,陈烽心头总感觉这幅画似曾相识,如果看过应该是在没进孤儿院之前。可具体在哪里见过与谁在一起,一点印象也没有,陈烽越想越头痛。
这时,在展览馆窗户后面的扫地老伯,身体微微发着颤,退到了无人的矮树林中,突然仰天张大了嘴,发出无声的叫喊,一滴眼泪从他眼中滚落下来,无声无息滴落在草皮上。
一场惊心动魄的擂台赛就这样结束了,馆外是无声的悲呼,馆内是欢声笑语。
这时,爱新觉罗博修笑呵呵的说道:“陈烽,你以后有空去我的画室,来帮帮忙怎么样?”
“我,我……”陈烽想拒绝爱新觉罗博修,可胸口的手臂勒得紧紧的如同那铁箍一般,他气都透不过来。
“行,等我用不到他的时候,你可以让他去那里帮忙,不过我叫他回来,他就必须回来。”闻人定放开陈烽,瞪着眼珠子对他说道:“小子帮忙可以,但你心里要明白,你是我的人。”
你是我的人!
陈烽身上差点泛起鸡皮疙瘩,疯老头这话说得真是肆无忌惮啊。
你是我的人,听在美院师生耳朵里,又是另一回事。闻人定虽然疯疯癫癫狂傲不羁,但他的画技在美院首屈一指,想拜他为师的人很多,可惧怕屁股遭殃,只能望而却步。没想到这个老头主动收徒弟了,这简直比老母猪上树还稀奇。
“嗯,那我要恭喜陈助教了。”爱新觉罗博修呵呵笑起来了,可眸光幽深得深不见底。
陈烽看着儒雅和善的爱新觉罗博修笑了笑,缄默不语。
一旁脸色有点泛青的蒋文翰,衬衫袖子上的袖扣‘噔’被他硬生生的扯了下来,五指紧捏袖扣,骨节根根泛白。好像这枚袖口是活物,捏死了才能解恨一般。
别人没有留意蒋文翰,不代表陈烽没有,自己知道从此刻起,以后在美院的日子也许要水深火热了。
其实自己真不想出名,一鸣惊人的后果,无非枪打出头鸟,特别是蒋文翰这个从海外镀过金的海龟,心高气傲的他,本就对自己有点敌意,这次他风头又被自己掩了,他还不时刻记恨着自己。
而爱新觉罗博修不知道打得什么主意,居然调拨离间,推波助澜抬高自己,让蒋文翰更记恨自己。
不过无论是谁想和自己唱对台戏,最好不要碰触到自己的底线,到时候一个光脚的还怕一个穿鞋的吗?
看看时间不早了,正事还没办,陈烽挤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准备拍拍屁股走人。
“闻人教授,我还要去行政楼,办理一下入学手续。”
陈烽话音未落,只见从来不按常理出牌的闻人疯,伸出宽大的手掌,在自己脑袋上一通乱挠。
陈烽有点哭笑不得,自己斯文形象肯定被毁了。
“搬到学校来,跟我一起住。”
“我还有条狗。”住在学校里实在不方便,陈烽就拿出‘将军’来搪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