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非吻得有些疯狂,舌尖撬开男人的牙关闯了进去,然后缠上了那丁香般的小舌,啜取那甜蜜的津液,柔软的唇瓣、香软的小舌以及那甘甜的津液,都让蓝非欲、罢、不、能。手也不断的游走在男人的衣服内,那肌、肤滑嫩的触感,让蓝非更是血、脉、喷、张。刚才男人把车停下后他就醒了,只是想看看男人接下来会怎样做,于是他就闭着眼等着男人的动作,没想到男人还真是心软,舍不得就这样把他丢在这,所以就在男人解开绳时偷袭了他。可是兴奋过度的人总会遗忘些什么,就像现在――「嗷…嗷…你他、妈的还真的下的了手…嘶…好痛好痛…你想让我断子绝孙啊,也忒狠了的点吧,真要被你踢坏,那我下半生的幸福就毁在你这个黄毛小鬼这一脚上了…嘶…不就吻了下你嘛,又不吃亏,干嘛像炸了毛的野猫样那么狠…」蓝非捂住刚才被凌羽用膝盖顶到的地方,痛苦的模样会惹那些不知情况的人一番疼惜,可是凌羽却只是冷眼看着,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看着毅然离开的凌羽,蓝非胸口顿时堆积起满腔怒火,恨恨的对着凌羽的背影大叫道:「好,算你他、妈的狠!蓝少我会让你后悔今晚对我所做的一切!」听着身后那气急败坏的怒骂声,男人感觉欲哭无泪,这到底是谁的错啊!身后的声音已经没有了,走在街道的凌羽,感觉一切都是那么的陌生,没有一丝熟悉迹象可寻,看来十年的时间让一个城市变化很大,而现在自己则像来到了另一个陌生的城市,无法寻找到那曾经留下熟悉痕迹的街道与房屋。看样子自己今晚得在旅馆住下了,明天再向人打听下自己原来住的那条街,爸妈应该没有搬地方吧,可是凌羽心里还是没有底,毕竟这么长时间,什么都在改变,也许连以前他们一家人住的地方也已经不存在了。凌羽心里叹着气,然后开始寻找没有关门的旅馆。钱他是不用担心,在做杀手的十年里,组织并没有亏待自己,再加上自己接的一年一次的特级任务,可以说现在的他已经算得上一个亿万富翁了,只是钱再多也不能弥补他心里那份孤寂。手伸进了裤袋里,摸着那张存有十年积蓄的卡走进了刚刚发现的一家名叫&lso;温馨旅馆&rso;的旅馆。向老板拿了钥匙后就上楼找到了自己的房间,然后也不顾一身的灰尘,就这样倒床而睡。今晚的他已经十分疲惫了,现在的他只想好好的睡一觉,然后明天有个好精神去寻找自己好想回的那个温馨的家。窗外透进的月光洒在了熟睡人的身上,那平稳的呼吸声昭示着房内的人已经完全进入梦乡了,只是梦中的情景是好是坏却不得而知。然而并不是每个人都进入了美美的梦乡,在这个城市最高档的休闲会所的贵宾房内,此时正坐着俩个长相非凡的男人,只是一个男人正依窗户而立,忧伤的神情在月光的照耀下越发清晰,性感的双唇轻抿着;另一位则是慵懒的做在了房内的沙发上,嘴角钳着笑,狭长的凤眸微微向上翘着,手里不断摇着那装有红酒的高脚杯。「我说你真的就这样放他离开啦!难道一点都不后悔吗?」矗立在窗边的男人没有回答他的话,坐在沙发上的男人露出一副&lso;我就知道的&rso;的模样,毫不在乎男人的不理会。「你还真是行啊,好像据我所知,只要进到组织的人是没有一个能离开的吧,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还有那个什么十件特级任务,你还真能瞎编,也只有那个人才会相信这么可笑的离开条件。」男人还是一如既往的没有回答,只是看着窗外的某处,像是在思考着什么。「喂,你怎么能这样啊,我也算是帮了你一个大忙吧,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你的恩人啊!还有那个冷木头,我和他可是在这整件事当中充当了很重要的角色啊,别说好处,就是一个铜板我们也没要你的吧!你说说看,有我们怎么鞠躬尽瘁的老实人吗?」窗边的男人眼皮跳了跳,然后收回了思绪转过身看着沙发上的男人。「那你想要什么?」男人冷冷的说到。「切,朋友一场,你就是这样看待我的吗?我只是想问问你,你就真的这样放弃了吗?那个冷木头是什么事都不放在心上的,所以他不会过问,但是不代表我也不问吧?毕竟朋友一场,还是比较担心你的下半生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