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婶,他们是什么人?”许青竹连忙快速上前问道。
兰连婷白了她一眼,哼道:“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不分青红皂白就把你二叔的腿给废了,竟然还有脸上我们家来,赶紧给我滚,否则我就叫人把你轰出去!”
许青竹沉声哼道:“二婶,我这样叫你,是念在大家始终都是亲人的份上,要不然就凭二叔毒害我爹和谋害我这两件事儿,你丈夫就算不死也要牢底坐穿,而你也必然受到牵连!”
兰连婷咧嘴冷哼道:“这都是你一面之词,我甚至怀疑,你是为了谋夺我们手中的股份才如此污蔑我们的,早就看出来了,你就是个忘恩负义蛇蝎心肠的毒妇!”
许青竹懒得跟这种毫无原则底线的泼妇纠缠,摇头说道:“我不想跟你争论,我去找二叔!”
“你不用去找他了!”兰连婷一声冷哼,接着双手抱胸道:“你不就是贪图我们手中那部分股份吗,告诉我,我们已经卖了!”
“你说什么?你们已经卖了?”许青竹尽管已经有心理准备,但是听到这话还是一惊。
“当然卖了,不卖难道留着让你明抢吗!”
便在此时,许成山坐在轮椅上,在两名保镖的推动下缓缓出来,他哼了一声,接着道:“我说许青竹,你也太贪心了,竟然想以市面上一半的价格拿走我手上的那部分股权,你可真是不要脸啊,如今职业没有了,你还想要我贱卖,你这不是喝我的血吗?”
许青竹咬牙道:“二叔,你难道忘了在江城山,你是怎么答应过我的?”
许成山咧嘴冷笑:“我什么时候答应过你?我甚至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许青竹沉下脸来,咬牙道:“二叔,原本我还念着最后一点儿亲情没有将你法办,如果你执意要么做,那可就怪不得我了,今晚我就将手里的证据交到督察局去,到时你应该知道后果!”
本来这是许青竹捏着许成山的一个把柄,也是她手中的一张王牌,事实上因为有这张王牌在,所以她这段时间才放松了警惕。
谁知道许成山听了这话却是仰面哈哈大笑,好一会儿才哼道:“你倒是去啊,反正股份我也已经卖了,而且钱也已经顺利转移到了国外去,我儿子就在国外,钱已经到了他的账上,就算你现在报警,抓我就是了,反正我现在已经是个残废,我不在乎!”
“你……”许青竹气得说不出话来,她万万没想到对方竟然破罐子破摔。
“你那部分股份,你卖给谁了?又是以多少钱卖的?”许青竹喝问道。
“喏就是他们,这价格嘛自然要比你开的高太多了,比市面上还要多出三成,你说你心黑不黑,你要是肯出高价,我未必……”
只是未等许成山说完,许青竹立刻转身,朝着那几名西装革履的中年人走去。
事实上这几名中年人一直站在院子里,似乎是在专程等着她过去一般。
“几位可面生得很,不知怎么称呼?”许青竹走过去打招呼道。
这时一名穿得骚里骚气的大龅牙站出来,咧嘴笑道:“许大总裁,您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儿啊,看样子您是不认得我了。”
许青竹直皱眉头,反问道:“不知尊驾如何称呼,恕我眼拙一时没看出来。”
大龅牙摆摆手道:“您这样的人物,认不出我也正常,毕竟我也不是什么尊驾,不过只是个跑腿的罢了。”
许青竹扫了一眼这几个人,立刻看出来了,这几个应该都只是中间人,幕后的正主并没有出现。
“那请问,您背后的老板是?”许青竹想了想后问道。
“说起我背后的老板,许大总裁那就一定是认识的了,非但认识,而且还很熟悉!”大龅牙咧着大黄牙说道。
许青竹心中再次涌现出一股不好的预感,不动声色道:“愿闻其详!”
大龅牙嘿嘿直笑道:“我的老板就是许大总裁麾下总经理,肖名扬!”
许青竹尽管已经隐约有些预感,然而当听到肖名扬这三个字,整个人依旧犹如晴天霹雳般石化在原地。
大龅牙依旧咧嘴笑道:“怎么,许大总裁难道对这很意外?我还以为以许大总裁的聪明才智,应该早就猜到了才对。”
许青竹回过神来,咬牙道:“你们刚才以高出市面三成的价格从许成山手中买来的这些股份,我现在愿意以高出五成的价格买来,不知你们可否愿意?”
大龅牙摇头道:“不好意思许总裁,虽然我很心动,但这个我可做不了主!”
说到这里,大龅牙又咧嘴戏谑道:“对了许大总裁,我老板让我转告你,他说这一切他已经隐忍谋划了许久,他等这一天也等了好多年,另外他还说,接下来随时会打电话联系你,叫你千万不要关机,否则后果自负!”
这句话说完,大龅牙大手一挥,带着几名西装革履提着公文包的中年迅速上车离去。
然而便在此时,许青竹的手机响了,打开一看果然是肖名扬带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