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儿点头:“我的家之前在乡下,后来就在这里了。”
听她这么说,纪隶以为是周家哪个佣人的孩子,也没有放在心上。完全没有往周家刚认回来的小女儿身上想。
纪隶单膝跪着,看她画那些丑的一言难尽的树叶画,难得多管闲事道:“自己的东西要保护好,不要随便给别人。”
喜儿则是边画树叶边说:“老师说,要会分享。”
纪隶捏了捏她的脸:“你们老师没我聪明,别听她的,听我的。”
说完,他起身走了。
(小肉坨目送走那个虽然很帅,却看着不大聪明的大哥哥,又低下头,继续沉浸式摆树叶。)
时光久远,只依稀记得,貌似没几天他就住校了,那个白白胖胖的肉坨坨,一点点的长成了女人。那些她在他世界角落隐匿,他绞尽脑汁,用力回忆都搜寻不到的记忆细缝里,都是她悄悄长大,命运安排他来爱她的点滴。
…………
喜儿感知得到纪隶的微妙情绪。她哪里知道,校服无意刺激起了纪老板久远的记忆碎片。
檀香微微,鼻尖萦绕,似有若无,如影随形。他把头埋进她的颈窝,轻嗅她的浅香。
蓝白色的校服遮盖了她若隐若现的酮体,双乳就在他的胸口摩挲着,深吻住她,她的唇舌在他的唇间。
阴茎在她的阴道间自由猛烈的肆意穿梭,手掌在她的双乳上有些粗暴的揉捏。
纪隶的身体是她的,她的身体,也是纪隶的。
二人的体液打在副驾驶的座椅上,车身晃动着,喜儿搂着纪隶的脖子,嘴唇容纳纪隶的侵占,阴道容纳纪隶的冲刺。
她的手流连着纪隶的背脊,臀腿,胸膛,脸颊。在他的肏动和车身的振动下,喜儿破碎的呻吟着,阴道分泌不止的体液沾湿了他性器上的毛发。
纪隶握着喜儿的乳,乳尖渗出了浅浅的乳白色液体,纪隶眼睛一红。纪隶的阴茎在喜儿的阴道里深了根,花在精液的滋养下,已经熟到渗奶了。
最传统的男上女下体位也能插进阴道的最深处,紧贴着的肌肤,和交换过无数次的津液和爱液,已经让二人如若一人。
高潮席卷,阴道抽搐,浑身颤栗,阴茎插进了宫口,被阴道锁握,纪隶仰头闷哼,滚烫的精液和浓烈的爱意,全都灌进了她的身体。
喜儿娇喘呼吸,舔弄纪隶的喉结,顺着他的胸膛,含住了他胸前的豆子。
纪隶浑身一僵,性器还埋在她体内,她的阴道还在微微颤动。喜儿的所有欲念都被纪隶唤醒。
白日宣淫,在无人角落停着的车里。
喜儿穿着校服,像个偷情的女学生。女学生和大老板,在学校不远处的车里做爱,背德的刺激放大了喜儿的性快感。
羞耻心只会加剧背德的性快感,高潮的余韵还未过去……
喜儿的手探到纪隶的性器的双囊,不带情色意味的温存揉捏。并非想要挑逗纪隶,她的动作完全出自动物本能,是下意识的,就像喜欢花朵,她喜欢纪隶的阴茎和睾丸和他身体的每一处……
纪隶的性器,是独属于她的玩具。
喜儿哪里察觉得了自己的变化?从搬到紫菱洲后,二人每晚同床共枕。喜儿忙,纪隶陪着,喜儿坐,纪隶搂着,喜儿睡,纪隶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