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过来都没有人拦她,她忍不住对侍女说过的话感到怀疑,如果说真的像她说的那样,只有贵人能出入,那这里应该会有重兵把守,严加防守才对,怎么根本没人拦她呢。
她走到明显高出黄金宫殿一截的神殿楼梯上,顿了顿,她听力不错,才在门口她就已经听到奇怪的声音了。
她轻手轻脚爬到神殿侧面的竖直长窗上向下偷窥。
一个美丽无比的女人,皮肤白皙,浅金的长发,脸上有一些雀斑,正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两根暗色的肉棍在她两腿之间进进出出,底下流了一堆晶亮的汁液。
“欧唔,大人,好大,好爽。肏我,用力,大人,哦——”女人头向后仰,露出光洁漂亮的脖颈,来不及吞咽的津液从她嘴边流下,她双眼迷离望着天花板上的黄金龙神,身下承受着两根粗大的肉棒反复挤过肉褶欲浪,一前一后插进她的花穴和菊穴。
“哦,龙神大人,由我白玫瑰向您献上最纯洁的爱意。”
她身后的男人双手抓住她的乳房揉捏成各种形状,粗重的喘息打在女人脖颈间,“圣女,噢,真舒服,不愧是层层选拔出来的圣女,菊花吸的真紧,都要把我吸断了。”
他捏住女人的乳尖狠狠一扯,“圣女,放松点,我的鸡巴都进不去了。”
“呃啊啊——”圣女顺从的向后撅了撅屁股,试图让菊穴张大一点。
前面的人又抓着她的腰把她往前面一摁,“可别把我的老二吐出来啊。”
两根肉棍再一次重重插进她的身体里,圣女哀叫连连,委屈又带着无限媚意,“大人,你们就会欺负我。”
苏秋鱼双眼瞪得老大,不说神殿里摆着其他威严神性的雕塑,这三人旁若无人的欢爱,着实惊到了她。
所以中间那个就是女主圣女?听起来名字叫白玫瑰?
感觉是个牛逼的人。
她忍不住继续看下去,三个人又换了姿势,一个男的躺在地上,圣女夹在中间,身上又叠着一个男的。两根肉棍在小小的肉洞里搅弄抽插,正巧这个角度她看得一清二楚,圣女的两个洞穴无力的大开着,每次肉棒抽插都会带出里面一部分嫩肉,然后再重重插回去。
圣女的呻吟声没想过遮掩,就这样回荡在神殿内,伴随着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形成一曲淫荡的短曲乐。
不多时,两个男人各自交待了精液,通通射进圣女肚子里,拔出疲软的鸡巴,先后插进圣女的嘴里,让她清理干净后,才放下腰间两块长布,恢复了寻常表情。
“这一届圣女很不错,希望你能撑过祈福大会,不要被肏烂了。”其中一个男人拍拍已经被肏得意识不清醒的圣女脸,她呜咽一声,咳出一点精液来。男人给她重新塞进嘴里,“别浪费,这都是黄金龙神降下的福祉。”
另一个男人微微皱眉,推了他一把,“别搞了,时间差不多了,快走,让国王知道我们没按照顺序来,要被砍头的。”
圣女双眼迷离,好像没听到他们的谈话,伸出舌头把嘴边那点白液卷入口中,痴痴的笑起来,“谢,谢,黄金龙神。”
两个男人离开了。
苏秋鱼躲在角落里,看人走远了才敢走进神殿,“你还好吗?圣女。”
白玫瑰伸了个懒腰,悠哉悠哉从地上爬起来,随手抹去嘴角的精液,完全没有刚刚在两个男人之间意乱情迷的模样,她甚至毫不在意身上的混乱,上下打量了几眼苏秋鱼,“苏秋鱼,了不起的外乡女,竟然这么快就能从国王的床上爬下来。”
她朝她勾勾手,“过来,亲爱的。”
苏秋鱼两眼冒星星,她喊她全名诶,她是这几天来第一个喊她全名的人诶,天呐。她屁颠屁颠跟上去了,白玫瑰带着她走过黄金龙神的金像,双眼轻蔑,径直路过,反而是苏秋鱼满脸好奇,四处张望。
神庙内墙上布满了金片叠成的龙鳞,天花板上是一只腾云驾雾的黄金龙,龙头突破层层云雾向下张嘴,那些云聚的很紧,又向两边微微展开,好像绽放的花朵,侧过几步,那龙头头上并没有鹿角,反而如鱼一样光滑,怪异至极。但再走几步,到达神殿正中央的黄金龙神像前,她看明白了这条所谓的黄金龙神,说是龙神,但其实长得跟阿姆斯特朗回旋加速喷气式阿姆斯特朗大炮差不多,本质上就是生殖器崇拜。
黄金龙神张着嘴,吐出透明材质的弧形的水柱,水柱接入金像前两掌大的碗里,探头一看那里面倒满了白液,散发出一股剧烈的味道,苏秋鱼不得不捏着鼻子快速走过,白玫瑰轻笑两声,“苏秋鱼,这里没有值得你看的东西,来这里坐。”
“哦哦。”
白玫瑰带着坐到一个靠门的位置,这里能够清楚的看到门外台阶下是否有人走过。
苏秋鱼微微挪动几步,坐在那垫了金丝软垫的靠椅上,低声疑惑道,“是不是有那种不可告人的事情要跟我说?”宫殿里的士兵巡逻密不透风,往往绕个弯就能看到一队走过去,她一路走到神殿的路上却一个人也没有人碰到,回想起侍女有意无意说的话,全都在引导她向这边靠近。她好歹也看过几集宫斗剧,这点猜测还是有的。
白玫瑰暗中点头,果然如她想的一样冷静聪明。
“我开门见山,不跟你绕弯子,我希望你帮我一件事,拖住国王,不让他参加祈福大会,至少不让他参加花车巡游。”
不等苏秋鱼疑惑发问,她抓住苏秋鱼的肩膀,眼里有掩藏不住的急切,“你是外乡来的,你一定懂的。”
苏秋鱼眉头微微蹙起,她的眼睛很大,在那碧蓝的眼睛里,她看到了点熟悉的影子。
“黄金国有多畸形,你一定看到了吧。”针对女人的安全检查,有谁真的会在那种地方藏凶器吗?扭曲的神明信仰,把精液抬到了过高的位置,不准洗去,不准吐出,女人怀孕了就必须生下来;年老了就安排做专门的老师,一遍又一遍把自己的人生教给下一代,永永远远做老老实实的女奴。
说罢她手指用力摁在她身上青黑的印子上,“你愿意被国王做这种事情吗?”
苏秋鱼倒吸一口冷气,那块地方是被呼延掐乌青的,被这么一摁怪痛的。她吃痛躲开,至于问题答案,她倒是愿意的,毕竟她要做任务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