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小鱼仙女,你要这样走出去吗?”
苏秋鱼双眼微眯,坦然的展示出自己真实的心理之后,她心里还蛮爽的。这样的羞辱她竟然觉得有几分好笑,但是,他的响指倒是提醒了她,他实力强大,随时可以掐死她。
大丈夫能屈能伸,她必离开这个人,在那之前,她还可以继续演。
她的手在自己身上游走,划过脖颈向下,摸到敏感的椒乳,自己的手摸不出情欲,但她一步步走近莲叶城,她牵起男人的手放到自己的胸脯上,送上乳尖,媚眼如丝的勾引他,“莲莲,这么美的身体,你舍得让别人看到吗?”
当然不舍得,早在他们开始之前,他就已经在车厢内设下封闭法术,除非他解开,外面的人进不来听不到,里面的人也同样,即便她真的敢走出去,他也不会允许的。
他的肉棒挺直翘起,顶端有微微淫液流出,苏秋鱼知道,他明明也很想,却硬生生的控制住了,真是个可怕的家伙。
她伸手轻轻抓住那根,听到莲叶城轻声吸了一口气。她勾唇一笑,“莲莲,我是什么人那么重要吗?我会害你吗?我连穿在身上的衣服都护不住,我手无缚鸡之力,我又能怎么伤害你呢?”她的手一撸到底,还顺手捏了捏那两颗装满弹药的囊袋,说完,她叉开腿跨坐骑上,自己打开了花穴缓缓吃下粗壮的肉棒,“靠我的小穴吗?”
肉棒太长,已经顶到她的子宫口了,可是还没有完全吃下,她只能靠自身的重力腾空了双腿,径直坐下。
“噢——”彻底的贴合,两人都发出一声满足的感喟。
莲叶城抓住她的腰,死死往下按,让他的肉棒进的更深,苏秋鱼惊叫连连。
“你是谁不重要,但是,”他忽然把她往上一提,子宫少了点压力,他松手,粗壮的肉棒猛然重重撞在子宫口,苏秋鱼被撞得喊不出声音,只能发出气音。
“呃呜……”
在这个时候,她听到莲叶城在她耳边低声说道,“我想要你也爱我。”
男人把她放到垫子上,抬高她的屁股,还是后入的姿势猛地进入,像狗一样的媾和动作,她能感觉到男人紧贴在她的后背上,双手抓着她的腰,不断将肉棒插入那水淋淋的肉穴,顶的她浪叫不止。
肉与肉的碰撞发出激烈的啪啪声,其中还混合着肉棒插入肉穴的噗呲噗呲声,之前的忍耐在此刻尽数释放,两人皆是发了狠的欢爱,她不自觉的摇着屁股配合男人的动作,肉体碰撞之间,臀肉被撞成了肉浪,胸前的丰乳更是晃荡发浪,男人不摸,她自己上手揉捏。
忽然男人把她的手拿走,“不行哦,小鱼仙女的一切都是我的哦,不准你自己摸。”
男人的手代替她,抓着两团乳肉,捏成各种形状,身下的小穴还在承受猛烈的操弄攻击。
她尖叫着再次攀上了高峰。
“莲莲,我,我站不住了。”几番激烈的操弄,她有些脱力,如果不是男人抓着她的身体,她应该已经瘫在地上了。
莲叶城带着她换了个姿势,变回传统的姿势,顺手塞了一个枕头拖住她的腰,花穴被操开了,此刻大喇喇的洞开,露出里面一抹鲜红嫩肉,旁边流出被插的发白的淫液。
“小鱼仙女,你的花穴被我操开了,现在对我流口水呢。”他故意抬高她的屁股,让她清清楚楚的看见被操弄得合不上花唇,可怜兮兮的吐露白液的花穴。
“小鱼仙女,肉棒要进来了。”一根浸淫了两个人的淫水,反射出水光的深红色粗壮肉棒顶住花穴穴口,为了让她看得更清楚,他故意放慢速度,花穴张的越来越大,直至吞进最粗壮的地方,龟头咬上了花心顶住了中心那道隐秘的细缝。
这样面对面,他的话忽然就多起来,手也四处乱摸,更多的是抱住她深吻,下面的肉穴和肉棒激烈亲吻,上面两张嘴也亲得难舍难分。
“小鱼仙女,花穴吃的开心吗?”他重重顶住深处,退出一点,再次插入撞上,噗叽噗叽的声音再次在两人之间响起。魔尊顺直的发丝沾了汗水散乱在结实的胸肌上,抓着她的手上青筋冒起,阴茎上传来的快感让他浑身肌肉紧绷,爽的几乎要疯狂。
他死死抵住那紧致的花心,摆动肉棒左右摇摆,摩擦不同方位的内壁,感受那些柔软的褶皱刮扫棒身的销魂舒爽。
“说!说你也爱我!”
苏秋鱼小腹缩紧,哆哆嗦嗦的又泄了一次,那肉棒撞在她深处的花心,碾过敏感点,明明已经插的很深了,他还想着要撞入花心上细细的窄缝里,他想撞进子宫口。她不安的挣扎了一下,却被紧紧钉在垫子上,无力的大张双腿,让那暗红色的肉棒一次又一次的深深侵入。
只要她说了爱,他就能放过她吗?
“我,我爱你。爱你,啊……那里,不要再……啊!好舒服,呜……爱,爱……”
“乖,我的小鱼仙女,真乖。”
在一次又一次深深插入之后,那根肉杵忽然顶住花心那道缝喷射出一股浓厚的精液,精液水柱冲进子宫,没多久就灌满了她小小的子宫,她的小肚子隐隐有鼓起来的趋势。
“噢噢——”苏秋鱼不会抑制自己的叫声,小穴绞紧那根肉棒,似要把他最后一滴都乍得一干二净。
“嘶,轻点宝贝,你咬得太紧了。”莲叶城变回了那个温柔贴心的男人,下身堵在她身体里,享受小穴的高潮痉挛按摩。
苏秋鱼不停喘气,她倒是想放开那让她欲生欲死的东西,但是下半身已经爽的不像是她自己的身体,不停的痉挛把那东西吸的不留一丝缝隙,好像要把它锁住,又给予了无限柔软,在亲吻那根阴茎。
他又压上来吻住她不放了,分开的唇间还有几丝暧昧的透明液体。
“小鱼……”他紧紧的抱着她,一遍又一遍念着她的名字,他对她一无所知,知道的只有这个名字,那是他唯一对她了解的东西了。
“你一定要一直在我身边。”他忽然给她披上早先被他扔到地上的白虎披风,一手撤了封闭术法,他抱着她变回了坐姿,只不过披风之下,两人的身躯紧紧相贴,她的腿缠在他的腰上,有些累了,趴在他的胸膛上准备浅浅睡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