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薏知道他所谓的好课就是易得高分的课,虽然她很喜欢历史和文学,但想想其中的利害关系,还是觉定听沈绥的话。
好。江薏微笑调侃道,你这样还真像我家长。
我对那种背德的角色扮演可没兴趣。沈绥放下她的课本笑道。好了,我的假期也快结束了。过几天我就要走了。
江薏不舍地扑进他怀里:我不想让你走为什么不留我在云南陪你到开学啊?
南方太冷了,回北京多好啊,还有暖气。沈绥半真半假道。
好吧。江薏撇撇嘴,那你们还有没有外派这样好的差事?
有我一定第一个争取。沈绥笑说。
江薏嫩手搂上他的脖子,双唇送上去给他死命地亲吻。
沈绥坐在落地窗边的沙发上,江薏骑在他身上隔着睡裤磨他阴茎,感觉那处渐渐变得硬挺。
江薏用黏糊至极的声音在沈绥耳边撒娇:绥哥,你硬了
沈绥捏了一把她的腰:小坏蛋。想要了?
江薏初尝情事就碰上沈绥这样的老手,自然是耽溺其中不能自拔,可她面皮薄,又不想承认。只能继续骑在他身上磨他。
沈绥笑着搂紧了她的腰,在她胸前辗转流连,带着笑音调戏她:再蹭一会儿就湿了。
江薏羞愤地要起身,沈绥自然眼疾手快压住了她,炙热的阳具隔着薄薄的布料顶在她穴口。
江薏呼吸急促,双腿慢慢攀上了沈绥腰腹,无言地催促着。
沈绥却并不着急,他解开了江薏小衫胸前的扣子,拉下她的胸罩,温柔地亲吻着江薏的嫩胸。
江薏的胸在他的照拂之下又大了不少,上次两人在星巴克买咖啡,江薏站在那里等餐。温暖的商场里江薏早脱了大衣,紧身的针织裙裹着她玲珑有致的身材,走过的人都不禁侧目。
沈绥从不介意别人觊觎自己的女人,反而他的女人享受越多的爱慕眼光,沐浴在众人的欣赏和赞美里,会让他更为她开心和心旷神怡。
江薏已经从青杏被他催熟成饱满诱人的黄杏,酸甜可口的杏肉一口咬下去,口感丰富,滋味回甘。
啊
沈绥咬着她的乳尖不住逗弄舔舐,惹得江薏终于忍不住开口呻吟。
沈绥的手从她内裤边缘钻进去,灵巧地爱抚她早已湿润的穴肉。江薏难耐地握紧了沈绥的胳膊,夹紧了双腿。
沈绥觉得她差不多了之后,才取了保护措施,缓慢地楔进了她的身体。
江薏搂紧了他的脖子,感受他的冲撞由慢至快,温柔有力。这个奇怪的可以让她放心依靠的人。
这个倾盖如故给过她最多安全感的人。江薏脑中原始的冲动渐渐被莫名的感动冲淡,等她回过神来,自己已经泪流满面。
沈绥停了下来,帮她擦掉了眼泪,退了出来。
怎么了?沈绥问道。
江薏破涕为笑:我说是我太开心了,你信不信?
信啊。沈绥也笑了。因为自己的想当然误会过她一次,以后怎能不信她。
江薏窝进他怀里,目光清明而悠远:绥哥,我想一辈子都和你在一起。想你一辈子都这样疼我。你能答应我吗?
怎么?沈绥抬起了她的脸,摩挲着她的下巴,现在是在跟我求婚吗?
江薏挂着泪摇摇头,笑道:婚姻不过是法律公理的枷锁,即使你和我结了婚,就能一辈子和我在一起吗?我不认为。
沈绥换了个姿势,下巴抵着她的头,让她在怀里躺得更舒服些。
那你想让我如何答应你呢?
只要你答应。江薏从他怀里抬起头,光洁幼滑的脸颊还带着情动的潮红。
沈绥帮她整理好贴在脖颈上的碎发,面目淡然道:你不相信婚姻,却相信我的一句话?
只要你说。江薏坚持,因为我知道,你不是轻易许诺的人。
沈绥顿了顿,回道:好。
等我确认能够答应的时候,我会给你,我的诺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