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林羡死死抓住靳言的衣服,一边走一边叫唤,靳言看他的样子十分怀疑他是装的,于是顺手在林羡大腿上捏了一把。
“啊!”林羡发出一声惨绝人寰的大叫,这一下疼的他差点哭出来。
“真有那么疼?”靳言看着林羡瞬间湿润的眼睛笑着问道,明显一幅恶作剧成功的得意表情。
“你是铁做的吧?你腿不疼?而且你掐那么使劲!”林羡控诉道,金色的头发被风吹乱,林羡随手用皮筋绑在了脑后。
怎么一幅被欺负了小媳妇样,靳言心想。
“有点酸,倒是不疼。”
“体力真棒。”林羡竖了竖拇指,继续往下走。
靳言跟在旁边,准备随时助人为乐。
终于走到了缆车的发车点,几个人一致表示不想靠11路下山,于是八个人排排坐排起了坐缆车的队伍。
这回人不算多,很快就排到了他们。
路鸣季闻林羡靳言坐了第一辆,其他人坐了后面一辆。
众人往座椅上一摊,感受着现代技术带来的快乐。
缆车索道和上山的山道不同,走的是另一侧,下了缆车后离景区入口还有很长一段距离。但是走平地显然比下台阶舒适很多。
几个人先去还了衣服,然后以龟速挪回了酒店。
季闻和靳言给大家买了早餐,吃完早餐众人一致表示要先睡一觉,确实也该睡一会,一晚上没睡了,明天还要去地下峡谷漂流呢。
众人各自回了房间。
季闻直接去洗了个澡,反而天天洗澡的南方人没有吵吵要洗澡,只洗了脸刷了牙就钻进被窝躺着了。
路鸣迷迷糊糊之间感觉身边一沉,应当是季闻洗完澡了,还有酒店沐浴露的味道。
啧,刚好一天就同床共枕不太好吧。
路鸣一边想着一边往季闻身边蹭了蹭,季闻因为头发还在滴水就往旁边挪了挪。
路鸣脑子糊里糊涂地想着,竟敢不理我那我生气了。随后愤怒地一转身留给季闻一个后背,并且把被子都卷到了自己身下用腿夹住。
季闻看着路鸣气呼呼的样子,心里乐开了花,赶紧去吹干了头发回来板板正正的躺到路鸣旁边,眼睛盯着天花板,双手搭在肚子上,“鸣鸣,我冷。”
路鸣一机灵,季闻的声线该死的好听,特别是带了点小委屈地叫他的名字的时候。路鸣转过身来侧身躺着,盯着季闻的侧脸。
季闻看他转过来,也侧身对着他,两个人面对着面。
路鸣微微嘟着嘴,看起来十分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