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继红打铺盖卷儿离开了,这里又恢复了平静。
“最近怎么样?工作还顺利吧!”
蒋园长安详的坐在我对面,已经步入退休生活的她,脸上总是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一言难尽啊!”我长舒了一口气。
“是不是有什么压力?”
“我看你脸色不太好,是不是晚上睡不着?”
知我者莫过于园长。
“最近的事儿很多,再加上齐继红一直闹不停,搞的我心烦意乱。”
“听朱昊说你又搬出去了?”
“怎么什么事儿他都告诉你?”
我也纳闷没有蒋园长不知道的事儿。
“那当然了,我和朱昊可是过命的兄弟。”
我又给园长续了一杯水。
“搬出来自己冷静冷静也好,这样你们双方都可以好好思考思考,接下来你们怎么办!”
“我觉得现在自己什么都不是,工作工作一塌糊涂,生活生活一团糟!”
“好像我和之前没有什么两样,我离开了朱昊,我发现自己真的什么都不是!”
我站起身望向窗外,窗外的雪早已停了。
四处散发着刺骨的凄冷。
“月牙,和你说说我的经历吧!”
“我和你比起来,要惨的多。丈夫背叛,儿子离世,父母抛弃。后来自己身患抑郁,疯疯癫癫。这哪里还看得见希望,哪里还有明天!”
我被园长的一番话吸引住了。
安静的坐在她身旁,细细的听着。
“你生命中遇到的每一个人,都是对自己有益处的,也不是平白无故出现的。”
“就比方说朱昊,他是我在人生低谷当中,遇到的第一个肯帮助我的人。”
他让我一步步的看见希望,看见明天。
我辞去了老师的职务,用了半年时间调理自己的身体。
半年之后我脱胎换骨。
但是我的一些人脉关系从半年之前就完全断联了。
我在这世界上唯一的依靠我的父母,他们都觉得我已经无药可救。也和我断绝了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