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子文轻轻地拍着木婉清那微微颤抖的后背,温柔地安慰道:“婉儿,别害怕,也不要伤心难过,这一切都不是你的过错呀,所有的责任都在于他们!”他的目光中充满了怜惜与疼惜。
此时,宋子文突然将视线转向门口,提高音量说道:“门外的那位,您已经看了这么长时间的热闹了,难道就没有半点儿想说的话吗?我的岳母大人哟!”话语中带着一丝戏谑和不满。
听闻此言,木婉清猛地抬起头来,顺着宋子文的目光望去。只见一位风姿绰约、韵味犹存的少妇正迈着优雅的步伐,缓缓地从门外走进房间。她的面容姣好,却难掩岁月留下的痕迹,但依然散发着成熟女性特有的魅力。
那少妇望着木婉清,嘴唇轻启,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又欲言又止。最终,她只是轻声唤道:“婉儿,我。。。。。。”然而,还未等她说完,木婉清便打断了她的话。
“我究竟该称呼您为师父呢,还是母亲?您为何要欺骗于我?您指使我去杀害的那些人,其实都是您的情敌对吧?难道您一直以来都仅仅把我当成一件杀人的工具吗?不,我不想再见到您!”
木婉清的声音因愤怒而变得有些尖锐,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倔强地扭过头去,不再看那少妇一眼。
“婉儿,都是我的错,是我做得不好,让你伤心难过了。你现在需要一些时间和空间来平复心情,那就先自己安静一会儿吧。婉儿啊,从今往后,我就把她托付给你了,请你一定要好好照顾她。”
秦红棉满含愧疚地看着宋子文,眼神闪烁不定,似乎内心正在经历着激烈的挣扎。终于,她咬了咬牙,狠下心肠转过身去,迈着沉重的步伐缓缓离去。
实际上,秦红棉心中充满了无尽的委屈与痛楚。遥想当年,正值青春年少的她不顾一切地违背了师傅的意愿,毅然决然地投入到段正淳的怀抱之中。那时的她被段正淳那如蜜般的甜言蜜语所迷惑,整日沉浸其中无法自拔。然而,这段感情却成为了她一生的噩梦。
由于此事,她与自己敬爱的师傅彻底决裂,反目成仇。当初,师傅苦口婆心地劝告她,告诉她段正淳绝非良善之人,若与之相守必然不会有好下场。可惜彼时的秦红棉早已被爱情冲昏头脑,根本听不进师傅的忠言逆耳。
果不其然,为了对抗高氏,获取少数民族部落的支持,最终段正淳还是选择了与刀白凤在一起,而依照摆夷族的传统习俗,他们实行严格的一夫一妻制度,就连当个侧妃的机会都未曾留给秦红棉。
后来等到秦红棉查出来有身孕的时候已经好几个月了,连打胎都来不及。面对如此困境,她别无选择,只能默默承受这一切,独自将孩子生下。要知道,在那个封建礼教森严的时代,未婚生子可是会背负起巨大的骂名和社会压力。
看看甘宝宝和王夫人,她们不也是无奈之下才各自找了个男人充当接盘侠吗?
宋子文心中暗想,此事绝不能如此轻易地了结,否则岂不是让那段正淳这个薄情寡义的渣男逍遥法外!
他嘴角泛起一抹狡黠的笑容,转头看向身旁的岳母大人——木婉清的母亲秦红棉。
“岳母大人,您此次大老远赶来,难道就真的不想再见一见您曾经的那位旧情人吗?”
宋子文一边说着,一边伸出双臂紧紧地环抱住木婉清纤细的腰肢,而后脚下猛地发力,如离弦之箭一般迅速冲上前去,眨眼间便精准地抓住了秦红棉的手腕。刹那间,只觉周围的空间一阵剧烈扭曲,待一切恢复平静时,三人已然稳稳地落在了镇南王府宽敞华丽的会客厅内。
宋子文集中精力,运用强大的精神念力,将仍在酒醉昏睡中的段正淳唤醒过来。
“段王爷啊段王爷,您瞧瞧这是谁来了?您的老相好专程前来探望您啦,难道您还不打算出来相见一面吗?”宋子文故意提高嗓音喊道。
段正淳身为大理国的王爷,本身也是身怀武功之人,虽说之前饮酒不少,但实际上并未真正烂醉如泥。
况且后来又服下了解酒汤,此刻体内的酒劲儿早已消退大半。当他迷迷糊糊中听到有人呼喊自己的名字时,顿时一个激灵清醒过来,下意识地翻身坐起,口中喃喃自语道:“似乎确实有人在呼唤本王……”
段正淳一边念叨着,一边摇摇晃晃地朝着正厅走去。待到看清眼前的景象后,他不禁微微一愣,满脸狐疑之色。就在这时,他忽然注意到站在一旁始终刻意回避他目光的秦红棉。
段正淳心头一喜,立刻快步上前,激动地说道:“红棉,没想到今日竟能在此与你重逢,莫非你已经不再记恨于我,选择原谅我过往的过错了?”
秦红棉冷哼一声,别过头去,并不答话。段正淳见状,赶忙上前一步,拉起秦红棉的手,柔声道:“红棉,往昔之事,皆是我的不是。如今你能来此寻我,我很是欢喜。”
宋子文见二人如此,心中暗笑,脸上却装作一本正经地道:“段王爷,如今人也见了,你们有什么话就快说吧。我还有事,就不打扰了。”说罢,他转身离去,留下段正淳他们一家三口!
段正淳眼中闪过一丝感激之色,看向秦红棉,轻声道:“红棉,这些年你过得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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