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曦晚刚回到宋府,发现阿爹阿娘满面焦灼地踱步。
一看见她,便忙上前问:“曦晚,皇上可有说什么?”
宋曦晚捕捉到他们面上的担心,心里划过一阵暖意。
“只是关心了一下我的伤势,而且秋猎时,我拔得头筹了,所以向皇上讨了一个赏赐,过不了多久我会和大哥一样去云鹤书院读书。”
宋曦晚没有提及皇上想赐婚一事,免得他们担心。
宋闻轶和徐氏愣住。
怎么突然要去云鹤书院读书?
宋闻轶沉斟酌着问:“曦晚为何想去云鹤书院读书?”
若曦晚因介怀外面的声音,才勉强自己去求学,那没有必要。
徐氏同样认真道:“若你不想去,没必要勉强自己,别去管外人说什么。”
“我想像大哥那样考取功名。”
宋曦晚摇头,满面坚定。
宋闻轶惊得又瞪大双眼。
这还要考女官?
整个大夏国还未有哪一位女官,毕竟此路太过难走。
宋曦晚挑眉继续道:“还有像阿爹那样,当一位精明能干的好官。”
“咳咳……”
宋闻轶腰板瞬间挺直,藏不住嘴角笑意,“那不行,曦晚定青出于蓝胜于蓝。”
父女俩的恭维让徐氏忍俊不禁。
只要曦晚喜欢,这都没问题。
“大夫人!”
这时,春秀一阵慌忙地跑进来,引得他们三人都禁不住望过去。
徐氏鲜少见春秀这般着急,紧声问:“出什么事了?”
春秀赶忙回答:“老夫人强行要人打开库房,还说谁敢拦着,她就要一头撞死在柱子上。”
“什么?”
宋闻轶额头青筋都在跳动,黑沉着脸往库房那边走去。
徐氏急忙跟上,还在安抚他,“你也别生气,娘这也是一时糊涂,好好跟她说。”
这要是老夫人出了什么好歹,宋闻轶怕是会遭受非议。
宋闻轶气不过,“二弟就是被她宠坏的,如今为了他居然连这张老脸都不要了!”
宋曦晚面露诧异,这是发生什么她不知道的事了?
她拉着春秀一问,有了答案。
宋康文分家后心比天高,整日跟那些同僚花天酒地,这银子花出去如同流水一样。
本来阿爹给了不少钱,结果花得差不多还把老夫人的积蓄都给拿走了。
老夫人暗地里也问阿爹要了许多钱,说是看病用。
春秀越说越气,“结果怎么着,老爷属下查赌坊的时候看见了二老爷,抓回去一问才知道二爷染上赌瘾了。”
宋曦晚咋舌,“怎没人跟我说啊?”
春秀一阵无奈,“大姑娘前阵子在养伤,老爷和夫人想着不让你知道这些糟心事,谁知这老夫人跟疯了一样要撬开库房的锁,听说方才二爷的人又悄悄来了。”
不用问都知道定又是递了什么话,急得老夫人干这事。
宋曦晚甚是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