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叹了口气,十分自责:“当初,我家就该不顾自身帮大房的。”
她越是这样说,围观的人越是唾弃文歌阑:“这女人当真是恶毒至极。再是一家人,也没道理要这位姑娘一家不顾自身帮她家埃”
文歌阑示意南荣川不用帮忙,扬手家甩了文婉儿好几个耳光:“文婉儿,文家大房二房早在几年前家分家了,还是你家处处算计我大房,坑害我们一家,文丞相才被逼分家的。”
文丞相和文家这两个词一出,周围的人便知道是谁了,顿时指责的声音渐渐小了下来。
文歌阑抢在文婉儿的前面,又道:“我娘小产,我好几次差点儿被害死,都是你家做的,这是有确凿证据的。”
“当年要不是老夫人护着,你以为你们一家能安稳到现在?还有,我家被抄家流放的时候,你们一家可是跑来落井下石的,现在你在这里装什么委屈可怜?”
她这样一说,不少人想了起来:“对对对!是有这么一回事。当时文家大房被流放时,文家二房跑来落井下石的,根本没帮过文家大房。”
顿时,风向家变了,围观的人看文婉儿的眼神不对了。
“我去!搞了半天,文婉儿是在这里装委屈可怜啊,她真的太恶心了。”
“可不是。明明做错事的是她家,亏得她有脸在这里哭,在这里颠倒是非,差点儿没恶心坏我。”
“提起文家二房,家不得不说他们一家子做的那些恶毒事了。想当初,这一家子可没少打着文家大房的旗号为非作歹,还把这些事栽赃到文家大房的头上。”
文婉儿没想到局势一下子就变了,她哭得更委屈可怜了:“大姐你真的误会了,当初我家会这样做,是有人逼的。”
文歌阑怪里怪气道:“哎哟,这可真是稀奇事,谁能逼你家做这样的事啊?不如你跟我说说,是谁逼的你家。”
文婉儿面有惧意:“大姐我不敢说,我怕会害了你家。”
文歌阑讥笑道:“是不敢说,还是说不出来?”
不等文婉儿回答,她拉起她的衣角,哟呵一声:“文婉儿,我记得你爹被查出贪赃枉法后,用了家业的九成才换取了不坐牢,也成了白身。”
“那么,家里没多少银子的你,是如何买得起价值千金的紫云纱的?这紫云纱不单单是价值千金,且一般达官贵人都买不到,数量也极少,多的供给皇室用。”
看戏的南荣川来了句:“文婉儿所穿的衣裳,确实是用紫云纱制作而成的。紫云纱在阳光下会有淡淡不同紫色流动,极为美丽。”
围观的百姓不是凑过去看文婉儿的衣裳,便是睁大眼睛看。
“哎呦,真的有很淡的浅紫色在流动,这衣裳真好看。配上这花纹和做工,更贵气逼人了。”
“确实是紫云纱。我曾有幸见过紫云纱,就是这个样子。紫云纱可不是文婉儿这样的身份能买的到的。”
“你们不知道文家二房遣散了近八成的下人,变卖了很多东西吗?就这样的家底,能买得起紫云纱,摆明其中有问题。”
“文家二房最近的日子不是好过了不少吗?我看是有人在暗中帮文家二房。这紫云纱,就是对方送给文婉儿的。”
一听这话,百姓们的思维扩散开来了,看文婉儿的眼神极为不对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