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适容滑坐到了他胯处,早就觉着那里硬角角地顶了过来,心中正卜卜乱跳,手被他牵着,也未防备,待觉竟是要被引到那里,吓了一跳,便如被虫子咬了般缩了回来。杨焕呵呵一笑,又捉了她手回来,低声耳语道:&ldo;那里涨得痛,想你帮我摸摸,摸下就好。&rdo;许适容听他这话,突地想起他从前夜半数次被自己抓到,连那帕子都现身了,此人却被自己几句话便是诓了过去,至今浑然不觉,也算是呆到了家。心中突觉好笑,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杨焕见她突地发笑,哪里知晓她此刻的心思。只他趁机卖乖却是最知晓的,见她发笑,知是个好机会,立时便牵了她手过来,一下已是按了下去。许适容从前见过的,包括前次通州府回程时马车里给他换衣,都是自然状态,虽是知晓会变化,只也没亲见过。此时手突地被他强压到那里,竟觉微微动了下,触手感觉十分陌生。有些窘迫,想要缩回,只他紧紧按着不放,又被他在耳边不住哄劝。好在深藏水底,眼睛也是看不见,自己也终是有些新鲜好奇,终是试探着捧住了,照他所教的,慢慢上下抚弄起来。许适容抬眼,见他靠在那桶壁上,一脸舒服满意的样子,只差没哼哼出声了,突地生出了丝捉弄之意,缩回了手,待他不解又不满地看向自己,已是勾起了拇指和食指,朝他顶部弹了一下。杨焕倒抽一口凉气。方才早就被弄得有些上火了,此时又被她如此调皮戏弄,哪里还忍得住,咕哝了一声,坐了起来,一把捞了她过来就要顶进去。许适容大惊,未料自己方才那一弹却是惹得他如此急火。急忙打了下他胸口道:&ldo;这里不行!&rdo;杨焕充耳不闻,只顾要进去。只水里本就有些滑,她又扭着不让,试了好几下都是无果,急了起来,哗啦一声便从水里站了起来跳出去,俯身便将她一把捞了上来,裹上条边上放着的大绒布,急急忙忙朝边上卧房里去,一把放到了c黄榻上,自己正要爬上去,又是被她伸手给拦住了。杨焕见她又推脱,急得面红耳赤道:&ldo;方才那里你不愿,到了这里怎的又不行?&rdo;屋子里虽燃了旺旺的炭火,只乍从热水里出来,还是有些凉意。许适容见他赤条条站在那里,身上还兀自不住滴水,也不说擦干,一来就想那事,又是好笑又是好气的。急忙擦干了自己身子,披上了件毛氅在外,这才将他拉到了炉火前,一边替他擦着身上的水滴,一边低声道:&ldo;有些晚了,你在外一天,肚子饿的话,先去用了饭,回来也不迟,我又不会跑掉。&rdo;杨焕见她说话温柔,小意奉承的样子,心中大快,此时莫说用饭,便是天上王母的寿筵也先丢脑后了。擦他身上水时,那里又被她碰触了几下,哪里还耐得住,一把抱了她便又往c黄榻去,压了上去。许适容闭了眼睛,又是紧张又是有些期待,正备着迎他而入,突地却是觉着自己那里一热,很快这热意又接踵而来,接着便是半晌不见动静。睁开眼一看,却见他正趴在自己身上一动不动,眼睛圆睁地看着自己,神色怪异。许适容一下已是明白了过来。想是他熬了这许久,方才那前戏做足,惹他兴奋无比,可怜一个原本生龙活虎的男儿竟也仿似洞房夜的少年郎,一下把持不住,尚未入径,竟是喷薄而出了。五十二章许适容惊讶过后,心底便抑制不住觉着一阵好笑。只她亦是知道男子大抵最怕的便是如此。偏生这杨焕前些日里还在自己面前信誓旦旦说要让她如何如何,如今真临阵提枪了,却是溃不成军,怕他面子过不去,也是强忍住了笑意,正想起身抚慰下他,却见他双目圆睁,虽是寒冬,只那额角竟似有些汗湿了的意思,一脸惊惶与不信,模样瞧着实在是滑稽,哪里还忍得住,胡乱抱了个枕头过来便压住了自己脸,吃吃笑了起来。她起先还想收敛着些尽量忍住,只越想忍,竟是越觉好笑,哪里还收得住,到了最后笑得连肩头都抖了起来。正乐着,自己手上压脸的那枕头被他一把夺了去,丢到了脚后跟了。睁开眼一看,那杨焕的脸就在自己面前,已是红得如煮熟的虾子了。杨焕方才压了她下去,见自己身下一张半喜半嗔赛桃花的脸庞,羊脂白玉般莲鼓鼓的胸,杨柳细腰脉脉春浓的,只觉血脉贲张,分了她腿立时便要顶入,哪知竟是乐极生悲,堪堪浅浅没入,便觉一阵苏麻,急忙想要收势待缓了再来,偏生这时她又贴着自己柔腻腻地扭了□子,哪里还忍得住,一下便是一泻千里,痛快是痛快了,只待脑子里回过神来,一阵不可置信之后,一下面红耳热,难堪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