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宁从雪一声不吭的样子,冷牧是真有来气了,当时他若是一念之差,他们两个人这一段美好的感情极有可能就断了。¢£頂¢£¢£¢£,。。
宁从雪明明知道这一,而且可以阻止这样的悲剧发生,她却愣是装作一无所知,将所有压力都压在了自己肩上。
倒不是冷牧害怕承受责任,在感情的世界里,为心爱的人做些事,哪怕超出承受能力,也该去拼一拼。可问题是,原本就可以避免的曲折,干嘛非得拧巴一下?
“没话了吧?”冷牧语气有些淡,他尽了最大努力,却也还是不能让自己发怒,在宁从雪面前,好像自己根本就不知道怒为何物。
宁从雪可不知道短短几分钟的时间里,冷牧心里转过无数念头,几度挣扎,她只是觉得颜面上有些不好看,不就是自己隐瞒了家世吗,那也是为了让你更好的爱我,有错吗?
不得不,一旦沾染上“情”字,再睿智的女人,也会变得蠢蠢笨笨的,就好比宁从雪,她根本就不会拐个弯去站在冷牧的角度去看待这个问题。
当然,这并不代表她就不在乎冷牧。恰恰相反的是,正因为在乎,所以她才会如此处理这件事。
在宁从雪看来,她把压力放到冷牧身上是为了他好,让他更清楚地认识这份感情,让他更明白他有多爱自己。
理所当然的,冷牧此时的阴阳怪气,触动了她心中易怒的那个。
“什么就叫我没话了?我怎么就没话了?不就是没有告诉你我爷爷是谁吗?不就是没有告诉你我爷爷我哥哥他们与古法界有联系吗?这怎么了?你现在还不是知道了?”
一连串的话像是弹珠一样从宁从雪嘴里迸射出来,用的全是反问句式,可她根本就没有想要给冷牧回答的机会,也就是,她这一连串的反问,就是为了加重语气而已,为了表明她心中此时的不快。
“你简直不可理喻!”冷牧淡淡地盯着盛怒的宁从雪看了好一会儿,才沉声道。
宁从雪噌地一声从椅子上站起来,指着冷牧骂道:“冷牧,你有没有良心?我不可理喻,我怎么就不可理喻了?你才是罪不可理喻的那个人,你以为我不知道啊,你在背地里都干了些什么,安宁的味道香吧?”
她真知道了?
冷牧茫然地看着宁从雪,顿时变成了一颗泄气的皮球,一句话也不出来了。他在古法界长大,确实不觉得有几个女人是什么出格的事情,可问题宁从雪是世俗界的人,站在世俗界的立场,自己是对不起她的。
“哼,没话了吧?”宁从雪像是一只高傲的天鹅一样,高高地仰起头,斜着眼角的余光撇着冷牧,得意之中蕴含不屑。
冷牧无话可,至少在宁从雪的心里不接受这样的事实之前,自己这么做就是一种背叛,就是对她的不负责任。
看到冷牧哑口无言,宁从雪心中暗爽,实际上她并没有生气,早在万灵给她讲了古法界的婚俗之后,她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
但不舒服的心思肯定是有的,她其实希望冷牧在做这些事之前就告诉她,而不是靠着自己去发现。有几个女人愿意跟别的女人分享自己的心上人?事不得已虽然不得不妥协,但至少也应该求一个心灵上的安慰不是?
“哼,你自己就好好反思吧。”宁从雪再瞥一眼冷牧,扬着高傲的头颅哼一声,大摇大摆地走出了书房。
冷牧看着这个女人离去的背影,好半天才回过神来,明明是自己兴师问罪的,怎么反倒弄得自己变成了罪人呢?
被这女人涮了!
冷牧恨不得狠狠抽自己一巴掌,宁从雪真要是为这件事生气了,她早就该把安宁撵出去才对……巴掌举起来,到底没有扇下去,这事没完,先查清楚是谁泄了密,再一个一个的算账。
……
安宁刚刚洗完澡,穿着一件粉色熊的睡衣,精致的脸上还带着热气烘焙过的红|粉,使她的肌肤看起来更加诱人,就像是灯光照耀下的鸡蛋,晶莹剔透,光滑粉嫩。
她双腿盘着坐在床上,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着墙上的时钟,心里很是恼火,怎么还不到十呢?
宁二姐的作息时间很规律,晚上十是一定会入睡的,只有等宁二姐睡了之后,她才敢偷偷窜进冷牧的房间。
要在半个月之前,她是不敢这么大胆的,现在不一样了,因为母亲已经知道她和冷大哥的事了,并且不反对。
她就没什么好顾忌的了,这两个月按照冷大哥教的方法调理身体,身体已经明显好了许多,但是跟健康的普通人相比还是有一些差距,她不喜欢这种病怏怏的感觉,她想要变得健康,只有健康了,才可以更好的照顾冷大哥。
妈妈了,女人要拴住一个男人的心,最好的办法是跟他有一个爱情的结晶。
妈妈这话的时候,安宁羞得满脸通红,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但是她的心里却是开心的,很开心的那种开心。
这段日子她总是会回忆冷大哥跟她做的那些羞人的事情,特别是夜深人静的时候,竟是会不由自主地去想被冷大哥抚摸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