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似乎又听到了蕈在她的背后低声问,所以要妥协了吗,幽篁?
不,当然不会。
她瞬间清醒过来,撑着椅子坐直了身体,她晃晃脑袋,不明白自己怎么会有这种想法,与钟离比起来,温迪根本就是不遑多让,在她马上就要死掉的时候接受他也不用担心被抛弃的那一天,但她现在死又死不掉,情况完全不一样。
温迪自然注意到了她前后神情的变化,却并没有诧异,他早就知道幽篁的问题了,钟离和他提过,此时也不过是亲眼见证,怎么,真的困了吗?
幽篁点点头,抿着唇不说话,她听得到蕈戏弄一样的轻笑声,眉眼间又露出了倦怠的意味,也只有在这个时候她才会想念钟离,至少在他身边她不怎么会听到蕈的声音。
那不如我来吧,只要你好好配合的话,说不定我会快一点射出来哦。温迪同样坐起来抱住她,用这样的条件诱惑她,幽篁把脑袋埋在他的肩膀上,闷闷地说,那你快点。
能够闻到的全是塞西莉亚花的芳香,把她拉回了在风龙废墟的生活,孤寂冷清,与现在不可同日而语,但对于她来说似乎也没什么区别,她想到了每天去学堂看到的那些孩子,他们永远能够挂着最纯洁无暇的笑容,中气十足地叫她幽篁老师。
我有点想养一个孩子。她小声说。
温迪的动作停滞一瞬,他侧过头与幽篁对视,她看起来并不是完全清醒的,却也没有沉溺在情欲之中,刚才那句话好像就是纯粹的梦呓,但温迪知道,这是她真实的想法,她一直对于幼崽抱有最温柔的态度,无论是魈,还是温迪,都曾在这样的态度里幸福地长大,然后接受现实的毒打。
需要我喊你妈妈吗?温迪一挑眉,用力地顶到了深处,终于换来了她含糊着没吞下去的呻吟,她软绵绵地骂了一句滚,我为什么不去找魈。
他可不把你当母亲看。温迪就着一手黏糊糊的汁液揉弄交合处的顶端,明显能够感受到怀中的身体有不自然的僵硬,他并没有收手,而且加大了力气,甚至变成了毫不留情地掐捏,幽篁呼吸不自然地变得粗重,她很讨厌在这个时候发出声音,然而这却是钟离的癖好,他似乎很享受她被他完全支配,屈服于欲望的样子。
要叫出来吗,隔壁会听到哦。连温迪都没办法轻松起来,他说话时也掺杂了喘息,可还是不间断地在戏弄她,甚至越发加快节奏,摇椅不堪重负的声音盖不住咕叽咕叽的水声,直到她像从前的每一次一样咬住他的喉咙,将对她来说像是痛苦一样的快感用这种方式发泄出来,大脑阵阵晕眩,眼前白光乍现,小腹不受控制地抽搐,甬道内湿热的软肉亲昵地磨蹭着入侵者,用力地挤压,想要榨干它,温迪好歹也是清心寡欲了那么久,能坚持到现在全凭毅力,他记着幽篁方才说的话,顶着花穴里令人头皮发麻的吸吮力往深处挤,直至尽头,他没有停下来,而是试探着又往里顶,幽篁的反应剧烈起来,她想往后退,躺椅摇晃的幅度又逼着她攀住温迪的肩膀吞吃更深,她当然不能发出很大的声音,憋在喉咙里变成了幼兽哀鸣一般的呜咽,她断断续续地用力呼吸,太深了顶进去了痛!
可是这是想要生孩子必经的步骤哦。温迪喘息着轻笑。
他把他的欲望如数倾注进她那只能当做摆设的子宫,把里面灌满怎么样,要不要期待一下奇迹,万一你真的怀孕了呢?
做梦去吧。幽篁一点也没气势地翻了个白眼。
等幽篁终于缓过来,不等她起身,温迪托着她突然站起来,幽篁吓了一跳,你干什么?
都说要灌满了,这一次可不行。
他就着插入的姿势抱着她往卧室走,湿得一塌糊涂的连接处承不住过于充沛的汁液,沿着两个人走过的地方滴下,水渍属实有些嚣张,幽篁一阵窒息,她无力掐着温迪的脖子,今天轮到我打扫卫生了!
我来我来,可以了吧?温迪无奈地说,你居然还会在意这个吗。
因为要干活啊,在蒙德没有家的吟游诗人根本体会不到被钟离拉着干家务的痛苦吧。
总而言之,先来尽兴!温迪带着她躺到床上,在这个时候,我不介意你把我当成摩拉克斯哦,来叫我老公试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