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问是不是第一次亲嘴嘴就直说呗!
白陆又好气又好笑,却也因为他这一句话问的又羞又躁,有些话她也就只敢在心里说说,让她直接说出“是不是第一次亲嘴嘴”这样的话她是万万说不出口的,那还不如直接让她去死好了。
于是她点了点头:“是的。”
察觉到身前的人似乎终于长舒了一口气,连身体都没那么紧绷了,白陆也忍不住有点想笑。
“那你呢?”白陆也反过来问他。
边绎很确定的回答她:“当然是了。”
然后又说:“你知道感情洁癖这个词吗?”
白陆想了想,“听过。”
多少有感情洁癖的人都会专一又钟情。
边绎嗯了一声:“所以啊,我这辈子认定了的,就只会是一个人。”
白陆的心忽然砰砰直跳起来。
这么认真的情话说出来没想到威力也是这么巨大。
边绎轻嗅着白陆发丝间阵阵是清香,又说:“所以,不要再走了。”
不要再走了,不要离开我。我认人可准了,认准了就是一辈子。
白陆怔住了。
良久,她轻轻的回答了一个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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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到了什么时候,外面烟花的声音逐渐小了,到后来甚至没几声了。
白陆看了眼时间,已经快到十二点了。
虽然每年一度的跨年晚会年年她都必看,但是今年……她回头望着正在收拾东西的人,和他一起过似乎也不错。
那边边绎正把原来要取的东西都仔仔细细的收好。
而白陆还是坐在那唯一的一小块干净的位置,手里拿了半块陈年老白菜干,一边扯着玩,一边看着边绎自己忙活。
到底谁才是奶奶的孙子搞错了吧,明明是自己请来帮忙的,最后却是她什么也没干,活儿都让边绎一个人包了。
后者还干的心甘情愿,美滋滋。
陈年老白菜干被白陆扯得七零八落,很符合她现在纠纠结结的心情。
自从刚才边绎放开了那个持续时间很长的拥抱以后,白陆就一直在心里思考一个问题。
那个问题就是,他们到底要怎么回去。
眼下,白陆的脚崴了,虽然说现在已经比之前好了太多,但是一走路还是很疼。
而且,现在已经到了这个时间了,不说跨年夜外面能有多少还在跑的出租车,就他们现在所在的这个小破地方,连个毛都没有,能打到车也只能是黑车。
边绎看到白陆一个人发呆,问她:“想什么呢?”
白陆回过神来:“我在想咱们怎么回去。”
一提这个问题,边绎也才想起来,一时都忘了她还行动不便的事。
只是听到她那么说以后,他忽然起了心思,语气带笑:“那还能怎么回去,我抱你回去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