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厕所隔间的门忽然被敲响了。
伴随着的还有陌生女人询问的声音:“喂,这间有人吗?”
她刚刚好像听见里面有人说话,但是这隔间门锁似乎坏了,从外面看不出里面到底有没有人。
女人正疑惑着,她不经意的低头一看,猝不及防的看到站着的四只脚……
然后没等到她发出一阵惊呼,就听见面前隔间里传出一个阴冷微怒的男声,朝她低吼:“滚。”
陌生女人了悟,连连说了好几句“对不起”,一溜烟的小跑出了女厕所,临走还不忘带上门。
里面,白陆又气又恼,羞的有些无地自容。
她狠狠的瞪了一眼面前的男人,本是责怪的话一大堆,但对上他那双目光沉沉的眼,她忽然喉间发哽一句话也说不出。
白陆忽然有些眼眶泛红,她低下头。
边绎静静的盯着面前眼角有些水汪汪的女孩,他喉结滚动两下,终是什么话也没说出。
他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眼神扫便她全身,只在看到她穿着齐x热裤时皱了皱眉。
边绎吸了一口气,他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忽然有些克制不住自己,自从父母死后,这么多年的冷静自持从未有过被任何人打破过。
边绎放开对白陆的禁锢,末了,他低低的说了一句:“打扰了。”
白陆抬起头,不明所以的看着他。她不知道他为什么又说出打扰了,是什么意思。
边绎把身上的黑色风衣脱下来,扔在她怀里。
他转身推开厕所门,脚步丝毫不停顿的走了。
留下隔间里,白陆愣愣的抱着他还有些温热的衣服站在原地。
她看着他的背影,其实……她本是想跟他解释一下来这儿跳舞的原因的。她嘴张了张,看着他颇有些决绝的身影,就快要冲出口的话又被她咽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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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边绎旷课了。
谁都不知道他为什么没来,同学们看着教室里大佬空了一上午的座位,不禁想,大佬不愧是大佬,想不来就不来,我行我素,何等潇洒。
下午第一节,很多人趴在课桌上昏昏欲睡,这节是班主任老徐的数学课,老徐在讲台上眉飞色舞的讲着,台下连个屁都没有,老徐好像一个没有观众的演员,该配合他演出的同学全都视而不见。
老徐捧着他的保温杯,在讲课的间隙喝了口茶水,没人听课,其实这本也是十八班的常态,说真的老徐也有些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