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
【我不行了……】
【我室友临死前想看扬扬撒娇!!!!】
蒋云程终于看见了弹幕,皱皱眉道:“不可能,他只能撒娇给我看。”
一个小时后,直播圆满结束,蒋云程把做好的南红项链给摄像头展示了一下,两个南红珠子被镶在铂金项链上,像两颗圆润的樱桃。
【好好看!!!】
【这珠子成色真好】
【诶?这是不是上次我们要求了结果没看到的那个南红啊】
“好像是,”蒋云程边给阮飏戴上边说,“我看见这个珠子就已经想好了给飏飏做樱桃项链。”
【好可爱!为什么是樱桃?】
【因为扬扬像樱桃一样可爱吗?】
蒋云程冲着摄像球露出一抹笑容:“秘密。”
直播这一个小时还是挺累的,阮飏一步都懒得动,还是蒋云程抱他去洗的澡。
两个人泡在浴缸里,蒋云程把自己的计划跟阮飏说了说。
“九月领证,明年夏天办婚礼,你会觉得时间紧吗?”
阮飏摇摇头:“不会啊,这个时间还挺合理的。”
“八月十五号左右应该是你的发情期,我们把婚礼放在七月,那蜜月的时候刚好赶上发情期,我们可以理直气壮地不工作。”
阮飏窝在蒋云程怀里咯咯笑起来:“蒋老板,你有点坏啊。”
蒋云程点点他的鼻头:“你不喜欢?”
“嗯……喜欢,嘿嘿。”
“要不要再坏点?”
“嗯?唔……”
蒋云程翻身把人压在身下,软舌长驱直入,阮飏颈间的南红珠子随着水波荡漾,好似雨中的樱桃,果子沾上雨露,颠簸在风中,时起时落,每片叶子都在雨幕的滋润下伸展;又似大海中的一叶孤舟,风疾吼,浪高悬,孤舟被大海抛起,又被波涛接住,惧怕大海又只能倚靠大海。
骤雨初歇、风平浪静,阮飏倚在蒋云程身上喘息休息。蒋云程已将浴缸里的水换了一盆,抱着阮飏一下一下的摸着他的脊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