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飏前端再次立正站好,后穴也越来越湿,蒋云程把戒指放到床头柜上,臀肌用力,缓缓动起来。
“嗯……唔……”
阮飏双腿盘在蒋云程腰上,快感令他脚趾蜷缩,他嘴里呜咽着,喊蒋云程的名字,喊哥哥,蒋云程不满意。
“宝贝儿,叫错了。”
“嗯?”阮飏不明白。
蒋云程附在阮飏耳边,轻声说:“叫老公。”
阮飏本就被情欲熏红的脸颊更红了,浑身上下都泛起粉色,他勾住蒋云程的脖子摇头。
“宝儿,我今天早上跟你求婚了对不对?”
“唔……哈啊……嗯、对……”
“我跟你求婚了,我就是你未婚夫,对不对?”
“对、对……轻、轻一点……”
“我是你未婚夫,你叫我老公,这不对吗?”
阮飏咬着下唇被撞得一句话都说不出。
“叫老公,我就轻一点。”
“嗯……唔……老、老公……啊!”
蒋云程听见这两个字,眼底突然变深,猛地一顶,低下头吻住阮飏,把他的细碎呜咽全都吻去。
蒋云程把人捞起来,面对面坐在自己身上,就着这个姿势顶了进去。
“宝贝儿,自己动一动。”
阮飏扶着蒋云程的腹肌,抬起屁股又落下,吞吐着蒋云程胯间的巨物,没几下就没有力气了,瘫倒在蒋云程胸前,前后磨蹭着,要蒋云程动。
蒋云程笑了,点点他的鼻头说:“小懒蛋。”
他扶住小樱桃的腰胯,自下而上顶弄起来。这个姿势令性器进入到难以想象的深度,几乎每一下都能撞到生殖腔壁,阮飏的乳首在蒋云程胸前磨蹭着,蒋云程两个拇指抚摸着他的腰窝,扒开了两个臀瓣,让性器进出。
生殖腔开了,蒋云程轻车熟路地避开,刚打算退后一点,就被阮飏按住了。
阮飏死死地按着蒋云程不让他走,嘴里嘟囔:“别、别走……”
蒋云程突然明白了什么,但又不明白了,他听见自己问:“什么?”
“嗯……老公,标记我吧……”
阮飏感觉到后穴里埋着的那根性器又胀大几分。
“宝贝儿,你真的决定好了?”
阮飏嗫嚅道:“嗯……好了。”
蒋云程把阮飏的头放在自己颈窝里,让他两腿盘上自己的腰,低头亲吻阮飏后颈的腺体,接着抚摸着他凸出的脊骨,同时一个挺身,龟头挤进了生殖腔。
“啊……疼、呜……疼,蒋云程我疼……”
疼,太疼了,疼进四肢百骸,疼到神经末梢,疼得阮飏在情欲里沉浮晕眩的大脑突然就清明了,身体里那个隐秘的口子滋滋地放电,顺着脊柱窜到头顶,在百会炸裂,疼痛里咂摸出点爽快。初夜已经很疼了,没想到终身标记能更上层楼,这两种疼还不一样,终身标记的痛感深入骨髓,存入基因,更像是一种契约,让阮飏永远记住这份滋味,从此只能接受蒋云程一个。听起来像是个霸王条款,但阮飏甘之如饴。
蒋云程也不怎么好受,生殖腔里太柔软,太温热,像无数张小嘴在吮他的分身,又像名为欲望的深渊泥淖,拽着他沉沦,他得用尽全身上下所有的筋骨气力才能与这份蛊惑抗衡,才能不伤到阮飏,才能真正终身标记。
他不断按揉着阮飏的尾骨,亲吻他的侧颈,嘴里喃喃着:“对不起宝贝儿,对不起,你忍一忍,马上就好了。”
阮飏剧烈地喘息,氧气不断输入血管,鼻翼萦绕着杜松子酒的味道,他想,自己身上马上也会有这样的味道了,属于蒋云程的,独特的味道。
腔里分泌着爱液,冲着蒋云程的龟头,很快适应了入侵,蒋云程开始缓缓动起来,医生说过阮飏的腔壁比别人的薄一些,腔体也小一点。但蒋云程觉得刚刚好,是薄是厚、是大是小都没什么关系,他没有比较,也永远不会比较,因为对于他来说,阮飏就是最合适的那一个,因为再没有别的人能给他这么浓厚的爱和信任,他们像榫卯,永远楔在一起,这一辈子都分不开。
这样面对面的姿势,阮飏整个人像孩子一样被蒋云程抱在怀里,鼻翼离他的腺体很近,用不着用力嗅,只要呼吸就能闻到他信息素的味道,生殖腔被他填得满满当当,阮飏从来没有如此有安全感过,觉得自己拥有了全世界,又觉得自己是他的全世界。
蒋云程在生殖腔里抽送,阮飏满脸都是生理性泪水,不知道什么时候射的,弄得他满身都是浊液。阮飏后穴也高潮了,从生殖腔里喷出来的水儿冲着他,他加快了速度。犬齿刺破腺体的同时,迅速卡在腔口成结,然后射进了生殖腔里。
几分钟之后,终身标记完成,阮飏后颈的腺体上永久地留下了一个牙印,那是属于Alpha最浪漫的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