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次,我不愿在自己的龟壳里待着,我想证明给陆宸郗看,我并非一无是处。
也并非一直承受欺负。
而我能做的,就是让肖泽明亲自承认错误,让王淑文知道事情的是非,让宋羽洁道歉。
这是我在陆宸郗面前拿回我尊严的唯一办法,哪怕是他替我报仇,我也要主动做点什么!
我将视频文件删除,这份东西留着其实是没什么作用的,刚点了确定键静姐就从外面开门进来,说道:“之前打电话不是让你多休息两天吗?刚一天过去就着急来上班了?你看你脸上的伤,粉遮住的但还是这么明显!”
静姐坐在我对面取出自己的口红,拿出镜子修正颜色,我笑了笑解释说:“待在家里也没事,所以就过来上班,也有钱挣。”
“你也闲不住。”静姐似想起什么,将口红拿在指间把玩道:“你这段时间住哪儿?”
住哪儿?如今我赖在陆宸郗家中的,我知道依照他的性格,他也不会让我离开。
我终究没有告诉静姐陆宸郗的事,只是简单的解释了两句:“朋友那边的,离这儿不远。”
静姐嗯了一声,偏头看了眼外面的安莉啧啧道:“每天穿的花枝招展的上班,更与男同事走的近,周围的男同事也乐意跟着她逗,别看她人柔柔弱弱的,野心倒不小,一心想成为事务所的首席律师,她也不想想自己的能耐。”
我顺着静姐的话看向外面像个小蜜蜂一样围绕男同事转的安莉,笑着说:“她就是这样的性格,一心想在男同事心中留下好印象。其实这么多年我们两个在她上面,她心里不满也是应该的,静姐倒没什么,主要是我。”
静姐闻言,皱眉道:“你胡说八道什么?你曾经是凭着真本事坐上如今这个位置,而安莉有过一场出色的官司吗?别妄自菲薄!”
我笑笑,坦诚道:“静姐,其实我们心里都清楚,这么多年事务所为我赔偿的钱也不算少,而且以我这个学历出去,混口饭恐怕都难。”
静姐缄默,我无所谓的笑道:“我中午有事要出去一趟,下午你帮我打一下掩护。”
“嗯。”静姐似想起什么,转身回到自己办公室又过来,手上拿着一份文件递给我,解释说:“这是事务所刚接的案子,对方指名道姓的要你,下午你可以去委托人那边了解情况。”
指名道姓的要我接这个案子?
我愣住实在想不通谁还会找我打官司,接过来翻了翻这个文件,看见委托人的姓名。
阮澜之。
我可以明确的肯定,我不认识这个人!
这是一起侵权案件,关于致一公司技术研究的侵权,阮澜之是起诉人,也就是原告。
被告人是他的叔叔,阮文儒。
这阮家人,名字都很雅意。
简单的翻了翻,我疑惑问:“他既然指名道姓的要我,说明对我有所了解,也知道我的历史,既然这样为何还要让我接这案子?”
“老板提过,阮澜之是阮家唯一不按照常理出牌的人,他既然找你肯定有他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