渝雪松摊手。
陆宜南把头埋在师兄肩窝里,闷笑。
太有趣了。
缘分真奇妙。
“喂,你知道多久了,”陆宜南戳了戳他。
“没多久,你说你哥是北川的时候知道的。”
“哇那你怎么早不说呢,瞒着我好玩是吧。”
“怎么可能……”
“那是什么?”陆宜南逼问。
“我紧张,行了吧,”渝雪松举手投降。
陆宜南像偷了小鱼干的猫似的,抓着他衣领问:“是不是特别喜欢我,特别在意我呀。”
“是是是,”渝雪松前倾,亲了亲他的耳朵,“原谅我?哪有谈恋爱一直运筹帷幄的,我也要偶尔犯点错的吧。”
陆宜南笑的眼睛都看不见了,不停的往他怀里蹭。
渝雪松有一下没一下的在他脖颈上勾画着,忍不住从胸中荡漾出一声叹息,“你长大了。”
陆宜南不自在的扭了扭,反手去抓住他的手,“痒,你这什么坏习惯。”
渝雪松轻轻的笑。
陆宜南说:“我长大了,你还在这,正好凑成一对。”
“是啊,”渝雪松凑上去捉住他的唇,低声道,“你知道我带什么过来了吗?”
陆宜南微微一怔,随即被他吻的失去了一半理智,软在床头,而另一半理智促使他伸手从床头柜拿到东西,塞进渝雪松手里。
渝雪松低头一看,“你喜欢这个牌子?”他便妥协了,“行吧,用这个。”
“流氓,”陆宜南边笑边说。
渝雪松忙着上下其手,也没空以相同的词回敬了。
总之,夜,欢愉而漫长。
第二天两个人都没去上班,在温柔乡里泡的忘我了,哪管爱岗敬业这回事。
第三天早上,陆宜南接到哥哥来自北极的电话,被冻的一下子清醒了,这才赶紧收拾收拾去了医院。
渝雪松送陆宜南到了三层外科楼梯口,两人都是春风满面,搂搂抱抱,腻腻歪歪。
一道冰寒的射线从两人身后投来。
陆宜南觉得背后一寒,扭头往后看,发现他哥哥捧着个本子,抬起头来,biubiubiu的给自己发眼刀子。
他顿时立正站好,低声说:“师兄你去上班吧。”
“过来,”陆北川站在那段喊道。
陆宜南立刻过去了,渝雪松甚至来不及叮嘱他两句。
渝雪松手插口袋走到陆北川面前,把他拽到一边,低声道:“朋友,这可是你亲弟,恐怕你们家最喜欢你的就是他了,你可不能迁怒他。”
陆北川斜他一眼,轻轻哼了一声,“滚。”
渝雪松耸肩,迈着大长腿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