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要她恨我,当你爱一个人的时候希望他也爱你,同样当你恨一个人的时候也希望他恨你,而不是当你不存在,这种奇妙的心态应该每个人都有吧。
那段时间我的欲望特别强烈,可能是被恨意给烧起来的,一个晚上强暴她几次,这么形容我们的性生活有点奇怪,不过那时候我的感觉就跟强暴一样,我想她的感觉大概也一样吧。甚至她来月经的时候,我们都没停止这种奇怪的性生活,直到她得了阴道炎。
那次她去市妇幼医院检查,一个50多岁的女医生检查出来她有阴道炎,再三跟她说千万不能过性生活,不然病情恶化可能转变成子宫癌什么的。
晚上在床上陈丽娟把这事说给我听,我冷笑了几声,二话不说就开始扒她的衣服,她使劲推我,我拨开她的双手,她无计可施,两只脚乱踢了一通,我按住她的脚,狠狠打了一个耳光,她开始号啕大哭。我把她压在身下,脱下裤子就直接插进去,她惊叫了一声,没命地哭喊着,慢慢哭声就小了下来,当我发泄完离开她身体的时候,哭声又大起来了,到后来那简直是惊心动魄。我捂住她的嘴吼了一声“别哭了”,她用惊恐的眼神望着我,点了点头。
我松开手,她自己捂着嘴,肩膀一上一下地耸动,我抽了根烟,不知道为什么心情越来越烦躁,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狠狠地对着衣柜踢了一脚,柜门被我踢出了一个大洞。
直到我离开北京,这个有洞的衣柜一直摆在那里。
那晚之后我就没跟她过性生活了,晚上睡沙发,几个月都相安无事。我的脾气越来越暴躁,那段时间几乎跟单位每一个人都吵过架,除了领导之外,有几次还差点打起来,搞得同事各个都对我敬而远之,谁也不敢惹我。晚上经常跟朋友出去喝酒,然后醉醺醺地回家,往沙发上一躺就什么也不管了。大概是心里苦闷吧,那时候是1994年,我才24岁,有个酒楼老板居然猜我有33岁,被我朋友骂了一通,我挥挥手说算了,一仰脖子就灌下去3两二锅头。
1994年8月份的时候,我跟几个朋友在大排档喝酒,当时也是喝多了,不知道为什么就跟隔壁几个痞子吵了起来,然后就打,我们4个人有3个住院,没住院的那个是在开打之前就跑了。那时候我情况最严重,被捅了3刀,去医院是直奔急诊室去的,抢救了4个小时才醒过来。
我睁开眼看到的第一个人就是陈丽娟,她红肿着眼睛,精神恍惚。我叫了一声,她如梦初醒,说你终于醒了。我能感觉到她发自内心的喜悦,嗯了一声,又闭上眼。
她陪了我一个星期,吃睡都在医院,每次午夜梦回,看到她趴在桌上睡觉,我就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出院那天,她做了一桌子菜,有我最爱吃的辣子鸡和红烧肉,最奇怪的是桌上还摆了一瓶酒,我问她怎么还有酒,她说知道你爱喝酒,希望你以后就在家里喝,别出去喝了。
那天陈丽娟陪着我喝了不少,我说这段时间委屈你了,我对不住你,她说没事,真的没事,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我抱着她的肩膀喃喃自语,不知不觉眼泪也流了下来。那天晚上我们睡在一起,她开始脱衣服,我说别,伤口还痛着呢。
那个时候一切都开始向着美好的方向发展,我们伤痕累累的婚姻好像也在慢慢痊愈,幸福离开了很久,现在正在回来的路上。我在家里养伤,陈丽娟白天去上班,晚上回家做饭,我们一起吃饭又一起看电视,深夜在床上互相搂抱着睡去,除了没有性生活之外,一切都很完美。
9月份的时候,我的伤已经完全好了,那天晚上我们按部就班脱掉衣服,亲吻,爱抚,进入。进行到一半的时候,我看着她兴奋的表情和扭动的身体,突然想起,这美丽的身体,除了我之外,还有谁曾经开垦过呢?我顿时兴味索然,从她身上倒下来,瘫倒在床上,她睁开眼问我怎么了,我说没什么,可能伤还没完全好。
她没说话,可能是察觉到什么。女人的直觉总是很敏锐,尤其是在床上的时候。睡到半夜的时候,我被她的抽泣声惊醒了,开始望着天花板发呆,她的哭声越来越小,到后来就完全停住了,隔着被子还是能看见她的肩膀一直在耸动,那一夜我们都没睡。
服务生把一杯溢着浓浓香气的咖啡送到张亮生面前,张亮生很礼貌地道谢,然而抬头对我笑笑说,这是第四杯了,大夫说我这种人不易多喝咖啡。我问为什么。他说,你应该看得出来我是a型血,胃不可能好到哪儿去。我未置可否。他突然问服务生,有王菲的《gho》吗?老歌了,有sade的也行。
我们这样过了一个星期。一个星期之后,我慢慢又按捺不住了。
那天晚上我们洗完澡,躺到床上,我忍不住开始在她身上摸索,她也慢慢激动起来,互相抚摸了一阵,我进入了她的身体开始动作,一阵隐秘的冲动在我心里显现,我用牙齿咬了她的乳房,她尖叫一声,乳晕上留下一排齿印,这时候我才真正开始兴奋,掐她的脖子,咬她的乳头,拧她的大腿,抓住她的头发摇动,她痛苦的叫声在我听来显得更刺激,我的动作越来越大,下手越来越重,等我达到高潮的时候,她身上已经是青一块紫一块了,我离开她的身体,她失声痛哭,跑到卫生间打开喷头一个劲地冲。我无力地躺着,心情难以言表,怎么说呢?空虚,满足,愧疚,快意,反正乱糟糟的,点燃一支烟,我开始想我是不是心理有点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