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不曾出来过……&rdo;把玩着这句话,谢绍延玩转着折扇,面上露出兴味,这倒是有意思,严如是跟司马姑娘成了好事?在这大白天?他严如是是傻子吗?
眼看着就要开船了,这大好的机会他能错过?
美人再好,可天底下美人多的去了,他真是这种沉迷于美色的人?这同样的错误,他能一次又一次的犯?
还有公主,这好端端的,她冲着司马姑娘发什么脾气,难道这就是她的目的?可是将司马姑娘送到严如是床上对她有什么好处?这一点……他有些想不明白。
难道公主是为了报复严如是,故意将司马姑娘送过去,让他后院起火?可是……她如何能够肯定严如是会上司马姑娘的床?
谢绍延眯着眼睛,&ldo;那扔司马姑娘下水的侍女是什么来历,瞧着眼生。&rdo;莫非是那侍女从中做了什么手脚?抑或是司马府有公主的人?那房间内点了迷药?
&ldo;那侍女名唤天冬,是突然出现在公主身边的,至于什么来历,属下尚未查清,是否需要去……&rdo;
&ldo;不必,公主那里,万万不可去打探,一根手指头都不能碰。&rdo;谢绍延摆了摆手,公主那里,还不是他能动手的,若是被她察觉,恐生事端,&ldo;司马府多派些人手盯着,不论什么动向都注意着,若是所料不差,等我们回来的时候,严府怕是要添一位女主人了,这一趟……我得好好看看,你先下去吧。&rdo;
在那人离去之前,谢绍延又添了一句,&ldo;回去问我爹,就说是我问的,当年公主出事的具体情况,是何人救了他,那人后来又去了何处……在派人查查羽林军左统领秦默的身世,我总觉得这里头有点什么……那个明家也查查吧,还有最近朝堂上大臣的提议,不论什么整理出来,在我到达金陵城之时,快马加鞭送过来。&rdo;
&ldo;这……&rdo;谷谷一愣,有些不解,&ldo;公子,这明家要查什么?&rdo;
&ldo;明姑娘……派个人盯着她,有什么异样随时来报,先这样,你下去吧,我一个人清静清静。&rdo;自他走后,谢绍延眼眸一扫,瞥见了案桌上摆放的美酒和骰子,他漫步走过去,打开酒坛一闻,上好的荷花蕊,他提着酒壶往床上一躺,单手枕在投下,眯着眼睛灌了一口,香味扑鼻,清清凉凉的酒水入喉,甚是美味。
这慕容恒还真是个角色。
妓|女,歌姬,美酒,赌局以及接下来的游山玩水,听说到了金陵城,连赛马打球的场所都备好了,这些可都是纨绔子弟的心头爱,他是为谁办事?
皇上?燕王?还是公主?
将京城中几个权贵家的纨绔子弟都集中在一起,他要做什么?抑或是,他背后的人要做什么?
公主今日的出手让他惊艳了一番,那盛气凌人的架势,还真有那么一点刁蛮公主的味道。
这一趟,越来越有意思了。
等公主消气,已经是傍晚时分,船已经开了起来,稳稳当当,向着金陵城使去。
她半靠在床榻上,眯着眼看着面前的人,秦默手捧着粥碗,耐心的哄劝道:&ldo;公主,再喝几口可好?否则会饿的。&rdo;
&ldo;那个……你在明府不是住了很多年吗?你睡在何处?&rdo;昭华公主瘪着嘴不肯吃饭,她还没忘记这事。
秦默与她相伴时日虽不长,可对她的脾气很是了解,只因自七年前遇见她之后,他全部的目光和心思都落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