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晨神色古怪的看着东源,身子在一瞬间靠近,揪起他的衣领问:“能好好说的话,你们刚才是在做什么呢?”他的手突然扣紧东源的脖子,拳头用力的锤向东源的肚子,
一拳又一拳,他很快便支撑不住,嘴角鲜血渗出。 “林晨,你找死!”身旁的北墨虽然和第三名宣庭的关系十分不好,但是却极度维护第一名东源,此时见到他被打,心中怒火难平,立刻挥舞着拳头扑向林晨,每一拳
都恨不得将他的牙齿打碎,可是没有一拳是得逞的,反而被林晨揪着打的面无全非。
北墨大喊:“宣庭,你愣着做什么,动手啊!” 可向来冲动桀骜的宣庭在经过这一战之后,已经认清楚了林晨能够对抗他们并非是由于幸运而是因为实力强大,自认打不过林晨的他此时又怎么会在他盛怒的时候参
与一脚? 他灭了黄家满门,宣庭只是觉得他人性泯灭,但并不觉得他有多强大,因为他认为黄家族长虽然厉害,但是比起自己还是弱了不止一星半点。他杀了黄九,宣庭也只
是认为他的实力可能会和自己平分秋色。可直到他连北墨都不惧,宣庭心中终于明白了,这个人自己惹不起。
“宣庭你——”
看到宣庭的这副样子,北墨气的吐出一口血。
林晨冷笑道:“可惜了你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他举起天魂剑,正准备下杀手。就在这时,一道强劲的力量横空击来,魔龙战体立刻闪现,林晨放弃击杀北墨,将真气凝聚手掌抓过去,被凝聚成小小一团的真气在
他的手中刹那间变为流光,洒入满地的青草。
林晨冷眼看向起身走向他的阴北,道:“我还以为你会看戏到底。” “受死!阴魔掌!”阴北在三番两次的注意到林晨的攻击都会牵动他的心绪之后,立刻便明白了他这是拿了这座传承宫殿里的东西。在强魔斩出来的时候,他的心便猛地跳动了一下,只是当时他认为,阴魔宗的招式对他们这些自诩名门正派的人手中并无太大作用,东源他们三人又是天海宗排名靠前的弟子,只要杀了林晨,那东西还不
是他的? 可是没想到,林晨的实力竟然会如此强大。但他依旧能够控制自己的心情,静等事态发展,找到机会坐收渔翁之利。可是当他看到魔炎出现的时候,所有的心态都崩
了。 那可是他一直想要而没有拿到的东西,林晨只不过是因为误闯宫殿,便拿到了本该属于自己的魔炎,回想起在宫殿的第一重时他戏耍自己的模样,心中的怒意冲昏了
头,恨不得立刻将这个狂妄嚣张大胆的人撕成碎片。 阴魔掌一出,林晨便感觉到一阵阵的阴冷之气弥漫四周,掌风未至,便已感到刺骨阴寒。林晨神色凝重,以魔炎对抗,二者功法根底相同,但魔炎的实力更胜一筹,
竟是将率先发起攻击的阴北击退一步。 被自己家族的功法击退,阴北心中的怒意和恨意都迅速飙升,从腰间抽出一条软鞭,软软的东西拿在手中挥舞自如,每一鞭子落地都带着呼啸之声,明明是没有钢骨
的东西,却能发出远超钢筋的力度。
“看鞭!”
阴北低吼一声,鞭若游龙。林晨侧身抓住,这才发现鞭子上还有许多小刺,阴北用力一扯,顿时在他的手上划出一道血淋淋的伤痕。
他得意的大笑,道:“这鞭子上可是有我们阴魔宗独特的毒药,被它所伤,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你。” 林晨赶忙检查自己的伤势,却发现毒素在顺着自己的血液往五脏六腑之时,盘旋在体内的游龙突然大嘴一张将所有的毒素都吞进了肚子里,打了一个饱嗝抱着魔炎打
起了瞌睡。 起初他还以为是出了什么事,可是检查之后却发现,他只是因为吃饱了太困了。这个过程说的慢,但其实也只是一眨眼的时间,阴北见他模样紧张,还以为是怕了,顿时哈哈大笑,竟是直接收了鞭子,张狂的看着他,道:“说你们天海宗弟子徒有名声你们还生气,阵仗那么大还以为真的是因为这个家伙太强了,没想到只是你们太弱了
。就这么一个不堪一击的家伙,竟然也能让你们为难成这个样子,可笑,真是太可笑了。” 正在他得意之时,身边突然一阵风扬起,林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来到了他的身边,伸手僬侥扯他腰间的鞭子。阴北脸色一变,阴魔掌立刻用出,林晨因为距离太近而
来不及躲闪,尽管魔龙战体及时出现,可是这掌风十分怪异,打在身上便如同流水无孔不入,渗入体内更是感觉肮脏的水在侵蚀内脏,不仅阴冷无比十分难受。
“给我出来!”林晨连忙放弃他的鞭子退开,体内龙珠突然散发出强烈的光芒,以纯粹的力量将这些污浊之气凝聚在一起,嘴一张一口污血哇的就吐了出来。
漆黑还扭曲着的血液让林晨自己看了都觉得恶心。
“不错啊,居然能抵抗的住我的阴魔掌和魔蛇鞭,有两把刷子,只是不知道接下来这一招你能不能够承接的起!看招,软蛇掌!”不等林晨喘息,阴北再一次逼近。 手臂好像没有骨头,游蛇一般攻击林晨,攻击部位和方位都十分刁钻。林晨开始也只是躲开,但是后来他发现虽然这一招躲起来很容易,但是十分粘人,在躲开的一
瞬间便能转换方位再一次攻击他的死穴,一步步的把他逼到被动之后,招式反而更加凌厉,几乎招招致命。
“这样下去,就算是不被打死也要被耗死。”
几次三番之后,林晨便决定赌一把,不再躲闪,而是擦着他的手臂往前,直接攻击他的下三路。软蛇掌再一次改变了自己的路线,直击他的死穴。 林晨错身,果然和他猜测的一样,如果强行攻击的话根本躲不开,但是他勉强护住了自己的死穴,让他那一掌捅在了自己的腰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