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葛怔了怔。
“怎么?觉得我不会这么说?”我笑了声,“潘尼,别自作聪明。”
“——!”
“不过有件事拜托布加拉提不太好。。。。。。”
我食指点点下巴。
“帮我查查看那不勒斯有没有不在组织里的替身使者——最近才刚刚到意大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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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来那不勒斯的事没提前和特里休说,我还是有点担心她看见我露出什么奇怪的表情。
几个妆她都是见过的,自然也知道我的身份多,叫错不至于,但她还不能很好地隐藏情绪。如果说在别人看来只能是「她认识这个男人」,那对乔鲁诺就不一定了。
毕竟他猜到马尼亚可就是皮西克西。
如果和特里休本人的认知联系起来——
我咬了下烟。
“旦那?”
“来了?我还以为你忙着约会。”我将视线从街道移开,“最近怎么样?”
“怎么样啊。。。。。。因迪鲁在被旦那你叫走后暂时没回那不勒斯。。。。。。”荷尔·荷斯小声说,“我以为上次的事之后你暂时不会过来了。”
“有点小意外,你应该还有事要和我说?”
“这个。。。。。。”
荷尔·荷斯如实告诉了我空条承太郎跑到那不勒斯来的事。
最初是在学生公寓——那时候他和乔鲁诺过去巡逻,乔鲁诺正好要回去拿点东西,他就在外面等他。
结果还没等到人出来,就瞥见一个无比熟悉的人拿着照片在对着公寓打量。
“。。。。。。我差点没吓死。”荷尔·荷斯嘟囔,“我和他们是有仇吗?为什么这么多年了还能遇上?”
我心说你是没遇上波鲁纳雷夫。
等他知道你在热情怕不是新仇旧恨堆一起了。
刚这么想着,特里休给我来了电话。
“特里休?”
“。。。。。。爸爸。”她好像有点不知道怎么开口,“我有事要和你说。。。。。。”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