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碰我。谁知道你和那姓周的,都玩了什么有的没的。”
眉眼间带出难言的醋意来。
“我没碰周执彧,我发誓!”
见羽亦钧面色不虞,女人又心虚又着急:
“我连话都没和他说!就看了他一眼,再没别的了!”
“我又没生气,你急什么。左右不过一个男人罢了。”
直觉这里面有问题,羽亦钧垂眸,仔细观察着菈雅的反应:
“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唉……我能瞒你什么。”
女人从座位上起身,强行给了羽亦钧一个爱的抱抱。
“确实发生了一些意外,但……应该没有以后了。”
她老实道:
“毕竟强扭的瓜不甜,我只是想见一面,留个念想。”
将头埋进男人充满弹性的硕大胸肌中,她被令人安心的雄性气味环绕包围,忍不住蹭了蹭。
“哼。看来野男人不止一个。”
羽亦钧没有追根究底的意图。
“无论来的是谁,我始终是你的独一无二。”
对女人的多情感到无奈,抚上菈雅断了一截的鬓发,他的语气异常笃定:
“谁也抢不走我的小伯劳。”
“这还用说么。”
伸出纤纤玉指,女人在羽亦钧宽阔的胸膛上画着圈:
“就算这世上有第二个伯劳小姐,又从哪里找另一个暴君大人呢?”
“菈雅,别人都可以,不要找周执彧。”男人再次警告,“那是只心性不定的家犬。”
他不希望女人因此收到伤害。
怎么话题又扯回来了。
菈雅无语,但还是做出承诺:“我不会再去找他了。”
没有人会一直在原地等待,即使多情如菈雅也是一样。
若他想不开,那就想不开吧。
周执彧太倔了,注定要在这方面吃些苦头的。
——
春日迟迟。
粮食峰会给蛾摩拉城带来了潜移默化的影响。
既然都是把人转换成粮食,为什么不选更划算的那个呢?
商队给的价码实在是太优渥了。
肉铺的生意不再兴隆,监狱应势而起,成了抗税者的主要去处。
在北城监狱,十人一间的场景已经是过去式了。
这些等着被商队回收的“商品”,密密麻麻地挤在笼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