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看这人不顺眼了。周谈挑衅地看着羽亦钧,比了个隐晦的手势。
羽亦钧暴怒,撸起衬衫,露出壮硕的小臂,嘭地一声砸在桌上:
“大A。”
抽牌,表面乖巧狗勾的周执彧心中看热闹不嫌事大。
还是主上会玩,这不比赌近侍刺激多了~
白衣专心琢磨手中的牌,全然没有注意到这群人的内心戏。
抽了一圈,最后一张大A居然在周谈手里。他和羽亦钧一组。
周谈露出一个斯文败类的笑,羽亦钧直觉不好。
果然,原本能赢的局被周谈搅了,另外叁人赢。
羽亦钧黑着脸把外套脱了。
周谈边慢条斯理地脱去衬衫,边打量着自己的老对手,心内嘲讽:
肌肉过分发达,丑死了,人又高得像个塔,这是哪里来的米其林轮胎人。
第二局,周执彧和白衣抽到了大A。
两人刚好邻座,瞬间展开内斗,搞了个你死我活。
白衣觉得周执彧是温室里的植物,居然还移情别恋和他抢雅雅,实不能忍!
周执彧觉得白衣就是只野犬,见谁咬谁,一点都不懂得奉主的艺术,粗鄙!
个人情绪带入牌桌的结果就是两个人都输了。
周执彧乖巧脱衣,佯装委屈地找菈雅讨亲亲,被白衣一肘击中肋骨,闷哼出声。
“抱歉啊,脱袖子时没注意好力道。”白衣冷笑道。
周执彧挂起无辜的讨喜笑容:“没关系,有主上疼我。来,主上亲亲~mua~”
菈雅从善如流,吻了上去。两人唇舌相交,发出啧啧的水声。
白衣气得想打人。
第叁局,乌洛波洛斯和周谈抽到大A。
自己的左手边,周谈笑得杀气四溢。
自己的右手边,羽亦钧忍得青筋暴起。
乌洛波洛斯只犹豫了一秒,便偷偷放水给自己的下家。
他自己一向是所有人里穿得最多的,倒是不怕脱,但是羽亦钧就……
他想尽己所能,让羽亦钧少脱两件。
一局还没结束,周谈就把手里的牌扣了。
“乌洛,你什么意思?”
“抱歉,打错了。”
“打错了?哼,你打错几回了?”周谈讽笑,“数都算不对,真不愧是初中肄业。”
“你再说一遍?”
乌洛波洛斯腾地站了起来,愤怒地瞪着周谈。
他是学历低,又不是智商低!
“好啦好啦,别那么大火气。”菈雅按着乌洛波洛斯的肩膀,让他坐回去。
“傻乌洛,放水被抓到了,羞不羞~”她刮了刮乌洛波洛斯的鼻尖,坐在他的腿上:
“这样吧,罚乌洛脱叁件,我亲自执行。”
“是我的错,请您惩罚我。”
立刻认错,乌洛波洛斯温驯地挺起胸膛,让菈雅更方便地去解领口的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