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市夜生活很丰富,尽管如此晚了,仍然有不少不归客在夜宵摊吃喝。
二十多分钟之后。
我百无聊赖地朝大街上一瞥。
发现面纱女背着木剑,一个人正在路上走着。
她打完了拳,应该是回家。
我赶忙转身,低下头扒粥。
然并卵。
面纱女显然也看见了我,朝我走了过来,站在了我桌子前。
她就那么看着我,一声不吭,身子也不动,不知道的可能还以为她是一尊雕像。
我也不能再当鸵鸟了。
“你好。”
面纱女没回话,眸子冷冷的,主打一个不回应、不发飙、不离开。
我一下哑然了,这种女人我还从没有遇见过,只得放了两百块在桌子上,转头对老板说:“给这位姐姐来一份凉花葛根粥降火,我走了。”
起身准备走。
她终于开口了。
“你为什么要砸我?”
“”
“今天你捣了乱,现在他们不让我再上台了。”
大概率是不会让她上台了。
庄家遭到了质疑,尽管靠强力的手段硬压了下去,但今晚在台上的两位拳手,必然不会出现。无论面纱女有没有打假拳,但观众根本不会信,她要再出现,庄家根本勾不了任何人再下注。
我等于变相让她失业了。
本以为她还会说什么,或者一怒之下拔剑揍我。
哥们都准备好了逃跑路线。
可她讲完这两句话,竟然转身走了,从头到脚看不出一丝情绪,留下我一个人在风中凌乱。
正在此时。
乔大电话打来了。
“大佬,猖被人护送离开拳台之后,先去了河边,将面具丢了,从草丛拿出一身衣服换了,最后去了一个地方!”
“哪里?”
“你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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