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卧室睡。”暮寒嗓音低哑颠了颠腿。
乐晨安眯着眼蹭他侧颈:“再等等。”狭小的单人沙发让两个人蜷缩成一团,他附在暮寒耳边故作狠辣地说:“想吃了你。”
暮寒笑笑,气息尽数喷进他耳朵,他忍不住周身一颤。
半透明的纱帘挡不住月光入户,他张嘴咬住小巧的耳垂,耳廓的一层粉色还未褪却。
“没开玩笑,想要你。”他说的黏糊。
“你想太多了。起来,洗澡睡觉了。我请你来是工作的。”暮寒推他起身,拽着他依旧挂在肩上的衬衫进了卧室。
“又不付我工钱……”乐晨安嘴里嘟嘟囔囔。
“刚刚付了。”
“那个不算,你想要我现在可以还你10倍……而且我可是个正经人。工作是工作,别混淆。”
暮寒上下打量着他裸露的身体和挂在胳膊上布满褶皱的白衬衫,将正经人推进浴室不想在理会。他刚要转身,忽然发现他露出的肩头有巴掌大的青紫,像是新伤。
“你这里?”他稍稍用力按了一下。
乐晨安立时觉得一阵刺痛,刚刚亲热的时候明明没什么感觉的:“嘶,疼。”他转头对着镜子看了一眼:“卧槽那个傻逼。”
暮寒明白他在说谁,没有追问。
乐晨安醒来的时候周身都是暮寒身上那股惯用沐浴露的味道,他伸出胳膊贴着皮肤闻了闻,好像同样的东西用在不同的人身上有些微妙的区别。
暮寒做了简单的早餐,美式炒蛋加了鲜奶油,培根边缘煎的焦黄。
看他醒了,暮寒热了牛奶扔了两颗枫叶型糖果进去。
“你怎么这么喜欢吃糖……不会发胖么?”乐晨安对糖分又爱又恨。
“我自己吃的不多。带回来哄小孩用的。”暮寒随口说。
乐晨安觉得哪里不太对:“嗯?”
“不是说你。”暮寒歪歪头:“我不太爱聊天,偶尔遇到小孩子可以哄他们开心。”
乐晨安昨天多装了一套换洗衣物,说不上是先见之明还是本就存了龌龊心思。他换了一件本白色棉麻衬衫,一条方便行动驼色的工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