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可以改变她的病症,说是可以去掉不干净的邪祟,可是我什么也没有看出来。
这些一切的,不过就是人们口中常说的为了孩子好。
隔壁邻居家那个男人,我没有在接触过。
他问我话的时候我都嫌弃的表情没有回答,他的那个老婆,别人说是已经18、9岁了。
其实我连这个男人到底多大了我也不清楚。
这个女的,说话很是尖刻,那个男人在刻意的想要和我套近乎,就被那个女的刻意说着不好听的话。
那时候我真想说点什么,可是,那样的一个姑娘,可能比我大一两岁的姑娘已经是一个孩子的妈妈了。
想想她好像是在我初三下学期的时候过来相亲的,那时候她拥有了一个新的手机,在邻居家院坝里插着耳机在那里听歌。
我不知道她那是不是在表现对这个家庭的满意,但是,往往现实是会比无知更加的残酷。
第二天一早,妈妈就去帮忙,让弟弟在吃饭的时候带着我一起,要注意车这些。
弟弟一直说着我好酷呀!只看得到灰色,就像漫画一样。
漫画都是黑白的,我是灰色的。
大家都说着我家有钱,说着我用的穿的都很好,还用上了苹果5。
为此袁秋雨还时不时的问我玩不玩一些游戏,我说着自己不玩。
办酒的时候胡飞这样的都去帮忙了,没有去街上帮他的姐夫家卖年货。
还有些人问着我,好像总是有很多人对别人好奇,问我读书没有。
总感觉他们见我一次就能问一次。
我特别不喜欢这些出门不带脑子的。
妈妈在我吃了饭之后就让弟弟带着我回去,让我弟弟经常告诉我颜色这些。
因为弟弟说妈妈:“你蓝色的,你非要说绿色的,我真的觉得你搞笑完了。”
好像妈妈很怕被说,但是她总是能反驳的很好听。
第二天要赶集,我还是说着去街上,我自己坐着车,因为妈妈和爸爸他们去英子的新家那里吃早餐了,我不想去,吃个面都要说你不吃葱。
龚青笑着看着我,我想是的。
我在想着要不要告诉他,但是我觉得他好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