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潮沅把床头柜的眼镜拿来戴上,赤裸着身躯,腹肌上还有全唐吮吻出来的印子。
这小混蛋果真是个色鬼。
曲潮沅已经很久没有这么急不可耐。
按理说这些理论工作者每天从凌晨奔赴到另一个凌晨,体能早就被蚀空了,性欲的勃发已经是难以预见的奇迹。他或许将在五到十年之内失去头上的所有黑发,大肚腩和静脉曲张会击垮他上课时使用乳贴的礼貌和体面。
但是现在曲潮沅好像才二十岁,他感到身体里的全面复苏。大三大四的身体记忆卷土重来,甚至比之前最浪荡的时候还要危险。
真是多亏了全唐。
现在这小子大摇大摆地走回来,双腿间软垂之物半硬不软,胸乳上满是红痕,他一面喝水一面走来,笑眯眯的,含了一口哺给曲潮沅喝。
他一口一口吮曲潮沅的舌头,在他胸膛上摸来摸去,很快就摸出了火,骑在老师身上哼哼唧唧。
“贴乳贴给我看。。。。。。”全唐吮吻曲潮沅的嘴唇,手指去抚摸老师重新勃发的欲望,“我特喜欢老师上课贴乳贴,我好几次上课我都受不了。。。。。。”
“停下来,全唐。”曲潮沅强迫自己离开男学生的嘴唇,艰难地拒绝他,一本正经地传授纵欲的坏处,“你要学会适可而止,不然身体会受不住。”
他端正的脸庞上双眉紧皱。
清俊正直得让全唐胃口大开。
天啊!这不就是说非法证据排除规则时候的曲老师吗?这不就是上课时候的脸部表情?
全唐偷腥的猫咪一样嘻嘻笑,妄自揣测:“老师不行了。”
曲潮沅被他胡乱的吻和撸动撩拨得受不了,他清楚知道自己心里有一道很小的门,那道门里是他对成人世界游戏规则的违反和叛逆,
他原本封锁得严实,这样就能佯装成正派人士和人交流来往,这道门正在被全唐打开。
曲潮沅叹了一口气。
他双手掐住全唐的腰,不让他乱动,把小孩拖坐在自己的腰腹上。
“全唐,你真是个坏小孩。”
老师的语气暗沉沉的,如同冬夜的雾霭,带着一点低哑,雾霭里有出笼的兽类。
事实证明,二十岁的小疯子也敌不过欲壑深绝的壮年老师。更何况,大家都知道,人本身的兽性压抑太久,是会出问题的,这个文明社会里可笑的反差和隐匿让外壳下的焰火只会越烧越烈。
在任何人面前都温和优雅的男人,真正疯起来,就只有全唐讨饶的份儿了。
坏小孩被老师狠狠教训了一顿,他应该明白这是变相体罚之一种,擦干眼泪收拾好自己之后应该验伤存证,作为日后状告曲潮沅的依据。但他抽抽噎噎哭哭啼啼的时候,曲潮沅长叹一口气,抚摸他痉挛的大腿根,绵密地吮吸他的嘴唇,把全唐的哭声压下去了。
被老师亲亲,全唐的委屈就消失不见,还存什么证。
“我说了身体会受不住,为什么不听话。”曲潮沅无奈似的。
他这么无奈地在说教,腰腹仍然是拉满的弓一样充满力量,正骑跨在全唐分开的双腿之间,一次次没入湿软红肿的美地娇穴。他是个精力旺盛的骑手,几番较量下来,已经把这匹顽劣的小马骑得一步也走不动了。
全唐眼皮嫣红薄亮,泪水不断流出,他觉得两肾部位隐隐在痛。
“。。。。。。我不想再。。。。。。”
曲潮沅微微笑了,碰碰他的嘴唇:“教训要吃得深一些,记得牢。”
全唐双腿无力,大腿根酸痛,小腿肚子也在跳动。他的声音断断续续不成调子,可怜巴巴的。双手揽着老师的脖颈,双脚勾在一起,像两对清凌凌的剥壳菱角,但是却是无力的软菱角。粉红色的脚跟随着曲潮沅的挖掘开凿一下下磕在他的腰窝。
坏小孩口鼻一片湿漉漉的,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还要多余几分嗓子出来表达过分的欢愉,可真够累的。他的嘴唇蒙了一层水光,软肉唇纹深红熟烂,曲潮沅怜惜他又想鞭打他,时不时去含学生带些咸味的唇。
事毕全唐蜷成湿漉漉的一小团白云棉絮窝在曲潮沅怀里,一向健康作息正常饮食的老师泡了一杯甜茶,一面抚摸他的脖颈一面嚼草莓灌心饼干。
约莫是他得到满足的缘故——毕竟他总是不常得到满足的,曲老师的脸上出现和全唐类似的傻气微笑,竟然还笑出了几枚牙齿。
全唐倒是想呼呼大睡,但是老师一顿神通施展,他总觉得自己屁股后面开了个通风口,冷风呼啸还吹过他合不拢的腿根。
这个年轻人已经透支了未来十年的精液储存,短期之内对床上活动失去兴趣。
曲潮沅嚼饼干,一整块放进嘴里细细嚼,声音碎碎的,像在剪纸,草莓酱甜腻的味道浮动在全唐的鼻尖,一大团梦幻的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