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鬼暗忖:看,这便是效果!
秘花在忧惧,所以,这一点,便很好的体现在这些女子的行为上。而至于那女郎嘛,青鬼的眼闪了闪。
荣雍掀开内帘,再次坐下之时,周围已是寒蝉一息,女郎的目光的之下,一女婢暗搡着推站,颤巍巍的拿起酒壶给两位客人斟酒。女郎的脸上的笑意落下,扫了一眼那先为青鬼斟酒的婢子,这下,这女婢恨不得将自己的头埋头地底了,蠕动着脚步,待看不清眼前的玉杯之后,闭上眼,缓缓动起了手。
荣雍一动,彻底避开散落的酒水,待移至矮塌之后,空气中响起一声低沉掌哐之声。
“啪!”女郎一手将的失礼的婢子煽到在地,酒壶碎裂的瓷渣刺入女婢的瞳孔,顿时血涌一片,可即便如此,那婢子也未曾发出半分声响。她徒手拾起地上的碎渣后,连脸上的血迹都未曾擦去,便迅速退下。
女郎脸上稍微回暖了些,这下,又一婢女上前欲伺候荣雍,却不想叫惊惧之下再出岔子险些跌下,之后落得与头一个女婢同样的下场。
接下来便是的三个、第四个……
待到将这屋中的数十婢女全部“打发”出去后,眼角犹带水光的女郎端起的酒杯,笑道:“看来,今晚就只有我能陪官人了。”
青鬼状似将被美酒饮尽,一脸看好戏的表情的看着眼前两人的表演。
荣雍冷眼看着女郎动作,任由对方的如蛇般贴近的自己。
黑沉的云鬓、桃红的唇、如玉般肌肤,女郎嘴掀酒杯,缓缓的地凑向荣雍,双手四肢看似无骨柔弱,却将对方牢牢困守与自身的势力范围,垂首,女郎与荣雍的之间的距离便只剩下这酒杯的距离。女郎强势而上,而荣雍也顺势喝下了杯中的酒液。
随着荣喉头吞咽的动作,女郎微直起来身子,取下酒杯,脸上的笑意越发入骨。
“味道如何?”不待对方的答案,只将重新盈满的酒杯的送上。
荣雍一把抓住女郎纤细的腕子,酒液因着动剧烈的动作洒在女郎□□的肌肤上,凭添一路淡淡的水光。女郎手中吃痛,不得已扔下酒杯,脸上挂上惊慌失措的表情,欲要将被桎梏的手抽出。
“官人,这是何意!”
荣雍保持着缄默,只当对方的嘴唇再次凑上之时,脸上终露出了厌恶的表情,毫不犹豫地怀中的女子“扔”了出去。而在一旁一直观瞻着“战情”的青鬼,顺势踩上了女郎的衣角。
“哗啦”,原本松散的衣服彻底从身下落下,女郎彻底□□了身体,虽对方同是迅速拾衣覆上,但平板的身形及……,青鬼目光看下对方的下身,笑了。
真是恶趣味,这美貌的女郎居然是男子!
青鬼微微抬首,看了眼依是四方不动的荣雍,他方才,肯定也看到了!
“尸绥!”
“女郎”脸上的笑意落下,瞬息之间,发瞳届化为银色,回道:“官人不是早就识破了么!”
虽身面对着两人,“女郎”,不,应该说是尸绥却不显紧张,拖曳华丽的青花之衣,自若地两人对面坐下,面若无常般将荣雍扳断手腕接了回去。
“秘花就在这里”,尸绥轻点着唇角,“可是,叶茎上的毒该如何是好~”
灯火摇坠,橘色光晕星火燎原之势铺陈,稍候,变化成银中透粉的光晕之中,眉心透着一丝血红的洁白花朵映入眼帘,化为纯火的光焰中散发着名为一种独秀的风采。
“可真是困扰,两位均已中毒,怕是抵挡不了这茎叶毒气。”
随着尸绥的花落,黑色的雾气盘桓而上,缠绕整枝花叶。
“哦,忘了说了,酒液本身无毒,我将毒擦拭在杯口。”所以,千万不要心存什么侥幸,尸绥本身的尸毒再加上秘花本身的毒,即便是上古鬼之一族,也别想全身而退。
空气变得焦灼开来,战意一触即发。
青鬼的目光打从秘花现世之后便未曾被分去分毫,此刻唇鼻之间居然浮现出淡淡的青色,是中毒之兆。
荣雍问道:“故意引吾至此,所为为何?”
尸绥耸了耸了肩,摇了摇头:“谁知道勒,只是看不惯汝等嘴中所谓的‘命理’”顿了顿,接着道,“既然是‘命理’指引,我偏要看看违背它的下场!”
若不是场合不对,荣雍倒是觉得眼前的这桀骜不驯的男子倒对得上他的口味,但是,秘花散发微光之下,荣雍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