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黝黑骨铠的领头者站在门外,如古井般无波无澜的双眼,正静静盯视着婴浅。
他道:
“时辰到了。”
婴浅继续装傻,“什么时辰?”
“今晚后,他可以恢复。”
已经被她绕进去一次。
领头者干脆木着脸不理她,只自顾自地道:
“他伤,颇为严重,耗费不少,你同我主人成婚,即可。”
他说完。
便转了身。
背对着婴浅,如同一座铁塔般,守在了门口。
“这是威胁?”
婴浅扬起眉,唇角向上挑了挑,露出一副颇感兴味的表情。
“我若是不嫁,你就不打算继续治沈宴?还真公平。”
她故意阴阳怪气。
也没想能得到回应。
不过领头者,却在短暂的沉默后,道了一句。
“对你,不算公平。”
他这般说。
连婴浅都是一愣。
这领头者,倒意外之外是个老实人。
她眼珠一转,踮着脚凑过去,笑眯眯地问:
“小哥,你们主人,是个什么东。。什么样的人啊?”
婴浅忽然接近。
叫领头者都是一惊。
他急急忙忙躲开了一步,又颇为警惕的,同婴浅隔了些距离,之后才道:
“主人是主人。”
“好!”婴浅抚掌而叹,赞扬道:“好精妙的废话!”
领头者没吭声。
估计也不知该说什么。
他和个木头似的。
就是再问,也问不出情报。
婴浅瞥了眼被丢在角落里的婚服,很是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