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和婴浅说好的一样。
楚辞每天,都雷打不动的前来医院报道。
婴浅身上的伤虽然避开了要害。
但毕竟挨了一刀。
轻不到哪里去。
至少短时间之内,是没办法脱离轮椅。
和傅承啸彻底做了告别之后。
他第二天,就出了院。
也让楚辞彻底松了口气。
不然他一离开这里,就要惦记着傅承啸会不会偷偷过来找婴浅。
实在是放心不下。
楚辞压低鸭舌帽,薄唇噙着一抹无奈的笑。
他推着轮椅,趁着婴岸山不在,带着婴浅离开了医院。
这倒也不是私奔。
虽然楚辞很想就是了。
只是婴浅觉着,医院里实在是有些闷。
况且她的伤,也没到要每天插着氧气管的程度。
不至于二十四小时憋在病房,连透气都不行。
但出门的话,婴岸山定然是不同意的。
婴浅也没敢和他说。
只趁着婴岸山不在时,磨着楚辞带她一起,悄悄离开了医院。
她住的是郊外的一座私人医院。
周围环境还算不错。
绿树花草,算是勉强般配了昂贵的收费。
呼吸当中终于没了恼人的消毒水味。
婴浅长出了一口气,回眸对着楚辞笑:
“继续留在医院里,我都要分辨不出白色以外的颜色了。”
“很快就可以离开了。”
楚辞将轮椅停放在医院门外的石凳旁,他走到婴浅身边,抬手为她遮住了灼热的日光。
“到时候,我们去哪里都好。”
婴浅扬起眉,“旅行?”
楚辞抿紧了薄唇,桃花眼里荡漾着无比柔和的情意。
“蜜月。”
他注视着婴浅,满怀期待的等待着她的回答。
然而婴浅却毫不犹豫,极为干脆地道:
“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