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双,比黑珍珠还要夺目几分的瞳眸。
他本就生了一张堪称绝色的脸。
只是此刻一睁眼,竟是比昏睡时,还要出众几分。
瞳仁漆黑如墨,眼尾噙着一抹淡红,微微上挑,更添了几分艳色。
但婴浅现在,却没什么欣赏的心思,
她觉着,现在应该解释一下。
不然很有可能会被当成什么诱拐犯之类的。
毕竟眼前这男人,还真的长了个相当危险的长相。
男人怔忪片刻,捂着后脑,喉头发出一声痛苦的低喘。
他看向婴浅,黑眸当中闪过一丝警惕。
“你。。你是谁?”
“我叫婴浅。”婴浅眨了眨眼,在距他几步远,找了个干净的地儿坐下,解释道:“至于我们此时的状况,你可以理解为,我们被一个变态绑架了,然后变态要跟我们玩个游戏,赢了酒店快活,输了棺材火葬。”
她解释的相当通透。
但男人却是嘴角一抽,悄悄向后退了半步。
估计是觉着,婴浅这个被绑架了,还能笑嘻嘻的开玩笑的人,更可怕一点。
“对了,你叫什么?”婴浅歪着头,眸光打他身上转了一圈,扬起眉,疑惑道:“病号服?你之前在什么地方?医院吗?”
“我。。。”
男人皱起眉,薄唇翕动,似是有话即将脱口而出时,又痛苦的捂住了后脑。
他摇摇头,道:
“我不知道,我什么不记得了,一去想,头就好疼。”
“没关系。”婴浅凑近了些,一脸怜爱的道:“刚才我忘了告诉你,其实我也失忆了,除了名字,什么都想不起来。”
她的设定,补充的相当之快。
反正系统也没有情报。
一个失忆。
可能掩饰住不少的问题。
至于眼前的男人,说的话是真是假,婴浅也不太在乎。
男人沉默半晌,看着婴浅的眼神,越发有些古怪。
“你。。。你知道我们要怎么离开这吧?”
“知道啊。”
婴浅指了指门,笑道:
“看见了吗?那里就是门,我们从门走啊。”
“可是上面有锁。。。”
“钥匙一定在房间里,都是玩游戏了,哪有一开始,就定下一个死局了。”
婴浅起了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视线张望了一圈,最后落到立柜上。
床她已经翻的差不多了。
确定了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