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擎天那个人,一看就是老狐狸了。”
婴浅半垂着眼,迷迷糊糊的在他肩窝蹭了蹭,挑了个最为舒服的位置,才继续道:
“他要下手,应该会处理的干净的。”
“我父亲的那些下属,就是有所怀疑,但也没有证据。”
顾辞揉着额角,心底满是疲累。
他这些天,一直都在为了这件事,到处奔走。
但事情已经过去太久。
而薛擎天的势力,又是如日中天。
旁人怎么会因为顾辞,而去得罪他。
若非是薛苁雪自己憋不住。
跑到原来的顾家,去炫耀自己的成功。
顾辞到现在,也仍是被瞒在鼓里,还以为他是个真心对待自己的叔叔。
可现在一切明了。
薛擎天就是害了他父母的人。
顾辞怎么可能忍耐的住。
婴浅捏着额角,抵抗着不知为何而生起的困意。
她都怀疑自己得了什么毛病。
怎么一天天都睡不醒。
她靠在顾辞的怀里,打着哈欠,喃喃道:
“除了薛擎天之外,叔叔还有可能信得过的朋友吗?”
“有。”顾辞点点头,指尖擦过婴浅的殷红的唇瓣,“不过,他并非做房地产行当的,对这种事,也不太清楚。所以,我也没有去找他。”
粗糙的指腹,划过娇嫩的肌肤。
让婴浅下意识瑟缩了些。
却仍是没躲开顾辞的大掌。
她就像是一个,被主人随意亵玩的宠物。
连挥爪子的力气,都已经失去。
婴浅听着顾辞的话,心底似是有一个念头,转瞬而逝。
她差一点就能捕捉到了。
但不知为何。
还是只摸到了一个尾巴。
她记得顾辞说过,薛擎天买下了原来的顾家,又以为房子里空无一人,才会过去逞威风,把真相都讲给了鬼来听。
倒也真不愧是薛苁雪的父亲。
一样的嚣张。
像是这种对自己的所做所为,都颇为骄傲的人。
真的能什么把柄,都留不下吗?
还是说,她忽略了什么?
婴浅还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就已经被顾辞抱回了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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