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同我解释什么?”
婴浅歪了歪头,露出一副疑惑的神情。
“你和曲琳琅有什么关系,我又不在意,若是没旁的事,我可就回去睡觉了。”
她几乎将大逆不道四个字,写在了脸上。
还大摇大摆的,凑到项煊亥跟前,摆明了没有半点恭敬。
侍卫和宫女却都已有些麻木。
他们算是看出来了。
不管婴浅怎么去胡闹折腾,莫说是大不敬了,就是真做出点什么罪过来。
项煊亥也不会拿她如何。
果然。
他仍是不恼。
嗓音放的更低,如同诱哄着一般,道:
“等下再回去睡,先看一场戏。”
“什么?”
婴浅抬了抬眼。
顺着项煊亥的目光,望向了曲家父女所在的方向。
有着了红褂子的壮汉,手持足有半人高的巨斧,正满面煞气的,站在曲琳琅和曲太傅的身侧。
听到太监一声令下,壮汉高高抬起斧柄,对准曲琳琅纤细的脚踝,一斧斩了下去!
一瞬间。
血光和惨白的骨渣齐飞。
而曲琳琅惨烈的尖叫声,也听得在场所有人,都是心惊胆战。
婴浅也是一愣。
一早上见到如此狼狈的曲琳琅,她就猜见这一次,曲家父女要倒大霉。
但婴浅着实没料到。
项煊亥赏赐给他们的,竟会是如此酷刑。
桃花在斧头落下的那一刻,就闭紧了双眼。
然而斧头落地的声响,和曲琳琅尖锐的嘶吼声,却仍然不断传来。
项煊亥坐在高位,俯视着他的太傅,以及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神情间却无半点波澜。
这。。。
只不过是个开始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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