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会?”
叩打在桌案上的指尖一顿。
御书房内的温度,在陡然间降至冰点。
婴浅清楚的感觉到。
项煊亥阴沉沉的眸光,自她藏身的屏风处一扫而过。
“是。”
曲太傅连忙应了一声,冷汗沿着鬓角滑落,却连擦都不敢去擦一下。
他颇有些不明。
为何都已将婴浅意图谋反,这等足以死上几百次的罪名告出口。
然项煊亥所更加在意的,竟是婴浅同人私会一事。
仿她暗地里和谁私会,比意图谋反,还要更加重要一般。
项煊亥望向旁侧的屏风,指尖再次敲打起了桌案,力道却比方才,要加重了不少。
晦暗不清的眸光瞥过曲太傅。
他道:
“她见了谁?”
“是。。。”
曲太傅颇有些犹豫般。
支支吾吾了半晌,也没能将名字说出口。
就在项煊亥面露不耐之色时。
曲琳琅猛地抬起了头。
“是温清之!”
她咬紧红唇,美眸蓄起一汪凄楚的泪意,望着项煊亥俊美的侧脸,曲琳琅再次道:
“王上,之前在未回王都时,温清之就对婴浅百般在意,显然他们的关系早已不清不楚了,所以才会耐不住寂寞,背着王上偷偷私会!”
“臣有证据。”
曲太傅本想再磨蹭一番,好使得他的话,听起来更加真实可信一些。
但曲琳琅既已开口。
他只能接了话。
“就在外面候着,王上随时可以召他进来。”
项煊亥眸底寒芒更重。
有那么一瞬间。
即使隔了扇厚重的屏风,骇人的冷意依旧缠上了婴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