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着曲琳琅吃人似的目光。
婴浅靠进项煊亥怀里,然后耸着眼打了个呵欠。
看到这对主仆破防。
巴适!
婴浅被项煊亥抱进了马车。
却直到落了座,他也没有要松手的意思。
怀里的姑娘轻飘飘的,没什么重量。
腰肢纤细又柔软。
还带着馥郁的玫瑰花香。
项煊亥将婴浅的小手圈禁在大掌之中,时不时捏一捏指尖,揉一揉手心。
好似全然将她当成了宠物在逗弄。
婴浅挣了两下。
没能挣开。
反倒是被抱的更紧了些。
她也没办法,只能挑了个最舒服的姿势。
然后懒散地眯起眼,又陷入到了半梦半醒当中。
殊不知。
坐在对面的曲琳琅。
一口银牙都险些要被咬碎。
她当真不明白。
这个婴浅有哪里好的。
一个亡了国的公主,连龙幽国的奴隶都不如。
即使长了副狐媚子模样。
然在曲琳琅看来,却是肤浅庸俗,远不如她来的出尘脱俗。
但即使如此。
她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项煊亥将婴浅拥在怀中,彼此之间,尽是她做梦都想求得的亲昵模样。
而曲琳琅自己,则全然成了个透明人。
项煊亥好似忘了她的存在。
甚至连棋盘,都不再理会了。
“婴姑娘身为公主,应很擅棋艺吧?”
曲琳琅按捺不住,做出一副好奇的神情,柔柔地问:
“不如,公主和我下一盘,来解个闷如何?”
婴浅瞥了眼棋盘。
顺手拿了块点心塞进嘴里,她含糊不清地说:
“我不太擅长下棋,不然我唱个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