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睁眼的瞬间,婴浅立刻察觉到身周传来的冷意。
她不由叹了口气。
又来。
这种剧情她真的不想再经历第二次。
“你不会又要把我关起来吧?”
婴浅默默缩进角落,盯着站在床榻前的项煊亥,和他保持了一个相对安全的距离。
“先说好,这里是我先住进来的,而且你看起来也相当健康,我可没碰你。”
她这番解释。
简直像个摆烂渣男。
项煊亥皱起眉,沉声问:
“为何孤记不起昨夜发生了什么?”
“谁知道你有什么毛病?”
婴浅嘀咕了句,撞上项煊亥幽森的眼眸,她立刻正了神色,诚恳道:
“许是王上昨晚喝醉了酒,所以才不小心迷路跑到我这里来的,不过我可是尽心尽力伺候了你一晚上,忠心可鉴日月啊王上!”
“孤醒来,是在床下。”
项煊亥上前一步,修长的指尖拽住被角,薄唇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他道:
“这就是你的尽心尽力?”
“啊这。。。”
婴浅张了张嘴。
毕竟比起项煊亥来,小亥实在太好哄了点。
又乖又懂事。
被婴浅糊弄两句,就乖乖抱着被子,睡在了床底。
哪里像眼前这个暴君。
光是落到她身上的视线。
都冷飕飕的。
仿若无数柄利刃突现,要将婴浅千刀万剐来解恨。
“其实。。。”
她小心裹紧被子,绞尽脑汁的解释:
“是王上自己不想睡床,还想因为床太软了,对腰不好。”
项煊亥微微颔首。
也不知是否信了婴浅的鬼话。
她悬到嗓子的心脏,还没还得及放下,就被忽然掀起的锦被惊地颤了两下。
锦被挥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