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掏出手机,把这几张搞笑的画面拍了下来。拍照时,他的心里微微有些暗叹,她妈真是个人才,看这3幅画画得多认真,色彩斑斓,形象逼真地画出了两人吵架后的画面。
拍完照后,金夏一小心翼翼地把画放到原位,又把白色罩布盖上。最后又仔仔细细清理了下现场,让其看上去没什么异常后才站了起来。
“靠,不就是一屋子画吗,真是搞不懂我爸一直锁着门做什么?神秘兮兮地,搞得我好奇得不得了!”
金夏一在房间里到处转了转,几乎把房间里所有的一切都拍了个彻彻底底,他认为,下次再进这间房,就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了,实物带不走,拍些照片也可以呀!
最后实在没什么东西可拍了,他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了房间,锁上了门,下了楼。
一切恢复原状后,金夏一也累得够呛,回自己房间倒头就睡。
第二天一大早,躺在沙发上的金立文悠悠转醒。他晃了晃有些头疼的脑袋,然后看了看四周。
“一一!一一!”
睡得正香的金夏一被他爸的喊声给吵醒了,他看了看窗外,天色已经大亮,客厅里金立文的声音还在喊着,他稍稍清醒了点,一骨碌爬了起来,穿上鞋就模模糊糊走了出来,一边走一边揉着眼睛,“爸,你醒啰!要我扶你去床上睡会吗?”
“我怎么睡沙发上了呀,哎哟,我的脖子都快断了,腰酸背痛的!”金立文一边坐起身,一边扭动着酸痛的脖子,随即似乎想到什么,脸色一变,立马摸了摸腰间,随后恢复了轻松。
金夏一自然瞥见了金立文的举动,他有些心虚,不自觉地避开了眼神,随后又觉得这样似乎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立马朝他爸大声说道:
“爸,你还问我你为什么睡沙发?你昨晚喝多少酒自己没数吗?喝得那么醉,说倒就倒,扶你走也走不了,拉也拉不动,总不能让您趴在桌上睡一晚上吧,最后我只能把沙发拖过来给您睡了!睡就睡吧,还不老实,一个劲往下滚,还好这桌子够笨重,不然,你只能睡地上了!”
金夏一一边抱怨,一边扶他爸去左侧的卧室再睡会。
“呵呵,估计是太高兴我,你长这么大,第一次下厨做饭给老爸吃,老爸这一高兴,就喝高了呗!不过我到底喝了多少呀!我记得我以前酒量还行,不至于这么容易醉呀!”金立文心里微微有些疑惑,按理来说,他喝酒都是有理智的,极少让自己喝醉的,昨儿个怎么就会让自己醉成这样了?这似乎有些不太对劲。
“这是白兰地,烈酒,45度的,后劲很大,你一个人喝了半瓶,能不醉吗?您以前可没喝过这么高度数的酒吧!”金夏一心里“咯噔”一下,他爸有些疑惑,这让他有些不安。
“哦,那确实喝多了,哎,不好意思呀,儿子,害你折腾了一晚上,好了,你也再去睡会吧!明天就上学了,今天多睡会!”
金立文拍了拍儿子的肩膀,让他再去睡会,自己也躺下再眯会,离上班也就一个多小时了,他脑袋还有点昏昏沉沉,他得再补会觉。
一向警觉的金立文此时此刻虽然心里微微有些疑惑,他虽然醉了,可他醉之前似乎记得自己并没有喝多少酒,应该只有三分之一的样子,可他儿子说他喝了半瓶,他刚刚也看了看桌上的酒瓶,确实有半瓶,甚至还多了一点,他有些纳闷,难道是自己后来醉了,自己迷糊了?他虽有疑惑,却也没有太放心上琢磨,一来,在自己家能有什么事?二来,他头还有些疼,酒劲还没退去,实在也没有精力去想。其实,更大的原因是,他松懈了,这么多年来,他都没有发现任何异常,他逐渐有些松懈了,尤其是最近一两年,他的警觉性已经大大不如从前了。
聪明一世的金立文此时此刻怎么也没有想到,他自己的儿子会对他下手,而他已经中了招却没有意识到,当他发现有问题时,为时已晚。
这就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再坚固的堡垒也防不住内部攻击。
金夏一醒了后,自然就没了睡意,此时菊姨也已经过来收拾昨晚的烂摊子。
“菊姨,有吃的吗?我饿死了?”洗漱完的金夏走出了洗手间,一边摸着肚子,一边问菊姨。
“有的,都放厨房里了,我把这桌上收拾一下就给你拿过来!”菊姨一边说,一边把桌上的残羹冷炙倒到一个桶里,她准备留着喂后街的流浪猫。
“哦,不用不用,我随便吃一点还有事出去。”金夏一朝菊姨摆了摆手就进了厨房,然后快速地吃了一个汉堡,一杯奶茶后就冲出了家门。
他一路狂奔进了警局。
“你好,我找朱方平队长!”金夏一趴在前台,气喘吁吁地说道。
“行,你先等下,我打个电话给朱队长,你叫什么名字?”
“金夏一。”
“哦,好的,稍等?”警局门口的警察随即拨通了重案组二组朱方平队长办公室的电话,“喂,朱队长吗?我警卫室,门口有个叫金夏一的男孩找你?”
“知道了,让他上来吧。”
“行。”警卫员挂完电话就让金夏一进去了。
朱方平接完电话就猜到金夏一是来做什么的,他期待着他能给自己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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