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连褚翻身覆上,言语表情暧昧,唇齿气息湿热,又是一轮缠绵。
晚上贺连褚在厨房做夜宵,舒离倚在门口注视着他的背影。
突然感觉恍然,仿佛一切都是梦境。
而他的爱人恰巧此时回头,对他微微一笑。
舒离也冲着他笑,眼神交汇,爱意流淌。
若这真的是梦境,那他唯愿长睡不复醒。
又过了几天,网上关于他们的新闻渐渐淡了下去,军部里关于贺连褚恋情的讨论也淡了下去。
贺连褚下班后第一时间回家,到家后就做饭做家务,是位不折不扣的好好男人。
为了贯彻落实医生说的好好调养四个字,舒离如今在贺连褚眼里就是用玻璃做的一般,贺连褚什么活都不让他干,他恨不得把舒离含在嘴里捧在心上,就连在床上贺连褚都对他极尽温柔。
但这种温柔到最后总会演变成一种折磨。
舒离被这温吞的性爱吊得不上不下,讨好似的蹭蹭贺连褚的脸,想求他稍微动快一点。
可贺连褚偏忍得住,他亲吻着舒离后颈的腺体,缓慢地挺腰,将快感持续延长。
这种快感就如同钝刀子一般,一下一下的,让人愉悦又痛苦。舒离终受不住,眼角逼出泪痕,无声啜泣。
贺连褚看见舒离的眼泪立马心慌,他俯下身吻去舒离眼角的泪水,问他:“怎么哭了?”
舒离环着他的脖子,指控道:“你,你欺负我。。。。。。”
贺连褚真挚道歉:“我错了。”
只是嘴上认错,动作却不停,到最后还是把人从里到外欺负透了。
这样的生活平静而安心,只是舒离总有心事,他虽在笑,但贺连褚总感觉他的眉宇间笼着淡淡忧愁。
某晚贺连褚接到了贺宴礼打来的电话。
那时他正和舒离窝在沙发上看电影,他看到手机屏幕中央的那三个字的时候,眉毛下意识的皱了起来。
电话中贺宴礼的语气还算温和,只是通知他这周四爷爷过寿,让他到时候要到场。
贺连褚没有立刻答应,只说自己到时在看。
贺连褚并不想去。以前他对贺家对贺老爷子只是没什么感情,而现在因为舒离的缘故,他没有办法在用无所谓的态度去面对贺老爷子了。他一看到贺正英,就会想起舒离满布针眼的腺体,就会想到发情期时在床上哀哀哭泣,煎熬挣扎着的舒离。
贺宴礼听出了贺连褚话里的意思,也没多言,直接便挂了电话。
贺连褚接电话时并没有避着舒离,等挂掉电话之后才发觉舒离的脸色有些不对,苍白得厉害。
他去摸舒离的手,发现他的手也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