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家里的妖精再好,男人嘛,睡多了还是会腻的。
过了好一会儿,严塘才回答,“看情况。”
如果艾宝睡得沉他就去,如果艾宝睡得浅,他走不开就不去。
反正以后又不是找不到机会去。
严塘这样思忖道。
“嗯?”魏小连有些惊愕,这还是严塘第一次给出这种模棱两可的回答。
“看情况?”他半是调笑,半是不满似地娇声说,“那严哥你来晚来,可不要怪我不在,和别人先走了啊。”
严塘丝毫不懂得其中的情趣。
他哦来一声,表示知道了。
后面严塘又感觉自己没说清楚,补充一句说,“不用等我。”
随后便直接嘟嘟挂了电话。
魏小连:操?
魏小连不可置信地拿着自己的电话,看上面“通话已结束”的界面。
严塘的钢铁弯,是刺向魏小连心口的两把弯刀。
魏小连磨磨后牙槽,妈的,他在心里暗骂几句严塘没情调,又痛心疾首C城1届青黄不接。
可是没办法,就算他魏小连捂着胸口吐血三升,也要等到严塘现身。
因为他晕针!
严塘全然没在意电话另外一头魏小连心里的惊涛骇浪,他挂断电话后,又回想来一下自己刚刚的方案。
严塘觉得还可行。
他可以半夜一两点钟出去,早上七八点钟完事了,直接回家里洗个澡。艾宝一般睡得挺熟的,有时候睡欢来,还会打起小呼噜,白白的肚皮在他宽大的体桖下一鼓一松的,摸起来很柔软。
当然,这种少儿不宜的安排,严塘自然是没有给艾宝说的。
“我们要睡觉觉了吗?”艾宝揉揉自己的眼睛问严塘。
严塘还没来得及带艾宝去买薄款的睡衣,艾宝现在穿的还是严塘给的一件松垮垮的体桖。
“对的。”严塘说着,准备关灯。
艾宝噢了一声,又缩回了被窝。
他乖乖地给严塘留出大半个位置,等严塘躺上来。
艾宝两条细细长腿从衣摆里伸出来,交叉相叠地卧在严塘深色的被窝里。
像是两条出现在黑土地里,交汇的白色溪流一样。
严塘“啪”地一下,关了卧室里的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