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徐阿姨的脸也气红了,说:“先生,他是个小孩子,这个年纪就爱玩,给他去玩玩又不是去坐牢,您讲话太凶了,你老是管着他,他也不是真的傻啊。”
苏况被徐阿姨说的一口气没提上来,差点过去了。
他不是管着白鸥,是真的怕白鸥就这么飞走了,永远消失了。
苏况多喜欢白鸥啊,天天要亲亲抱抱的,生怕难受了一丁点孩子,结果呢,和别人混熟了,就要去和别人玩了,跟小白眼狼似的。
可是苏况确实被徐阿姨的话戳到肺管子了,他不能永远管着白鸥,不让他干这,不让他干那,真的为了绑着白鸥,他自私透顶了。
过了一会,苏况冷静了,从冰箱里拿了汽水和蛋糕上楼去找白鸥。
白鸥还埋在被子里哭唧唧,听见脚步声,立即不哼唧了,偷偷的露出眼睛去看,看见苏况手里的蛋糕,手舞足蹈的跑出来,甜甜的喊:“哥哥,是给我吃的吗?”
苏况忍不住笑,“就知道吃。”
“不是啊,我还知道苏况。”白鸥拿了汽水和蛋糕就吃起来,嘴里敷衍的哄苏况。
苏况感慨,白鸥越来越聪明了,也越来越像个成年人了,有时候露出来的表情不再是稚气的,而是那种夹杂着单纯的成熟感,像是他用心浇灌的树苗长大了似的。
苏况颇为心酸。
“你有几个朋友啊?”
“嗯,有三个,李旭也是。”白鸥说。
苏况着急,问:“那我呢?”
白鸥一手蛋糕一首汽水,“你不是啊。”
苏况的心跳都停了,差点翻白眼。
“你是我丈夫啊。”白鸥说。
苏况心跳回来了,乐开了花,也不管白鸥嘴里的东西咽下去没有,捧着他的脸就啪唧一口。
“行吧,那周末我送你去找朋友玩。”
白鸥吃完蛋糕,眨眨眼说:“哥哥,最好了。”
苏况心花怒放,“知道了,知道了。”
等过了一天,苏况发觉了不对劲,白鸥那小皮孩子是在给自己挖坑呐!故意和自己闹的!就是等着自己答应他去玩。
沈延关切的问:“苏总?不舒服?”
“还行。”
“那是白鸥那边?”
“那边顺利的过头了。”苏况敷衍的摆摆手,“给我顶一个包厢和影院场次,周末下午的。”
沈延顿了顿,没问理由。
苏况叹口气。
不过在白鸥飞速适应社会的时候,苏况也不忘记让他继续学习,也许他以前是精英学子,但是十八岁以后再也没有碰过书,听说他以前数学很好,钢琴和一些运动都很出色,现在一副小孩子模样,数学很好,但外语已经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