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茌国将士身高八尺,壮的跟头牛似的,一把弯月长刀,说不定咔擦一下就能拿下你的脑袋,你难道不怕?”
“可女兵那硬是不怕,一步步往上拼,原本干净整洁的擂台到结束时,那都是血肉横飞啊。”
“哎,那女兵怎么赢的啊?”
店小二拎着水壶站在木桌对着一群人说:“那女兵拎着两柄短jian就往上冲,说时迟那时快,我眼睛都不敢眨一下,可硬是没有看清女兵如何下手,只见那壮如牛的茌国将士当场愣住,你们猜怎么着?”
“小二添水啦!”
一旁布衣小哥忙出声:“小二,别走啊。”
店小二手里的水壶被布衣小哥拿走去伺候客人,便又聚精会神的讲:“那茌国将士手腕上的金铃铛不翼而飞了,女兵也被一掌击落在地,口吐着鲜血到最后都是被抬着出去的。”
“那金铃铛呢?”布衣小哥一边帮忙添水一边问。
“当然是在女兵的手里紧紧握着,那些茌国将士们个个都傻眼了,这局便是夺得开门红,咱们南国争了第一分。”
店小二端起茶水喝了大口又道:“第一局得了分,那茌国将士哪能咽下去这口气,第二局便来的更凶猛。”
老掌柜见着店小二被人围成一团,便上前拿走店小二的茶水说:“干活呢,你难不成要改说书的不成?”
一群人各自添了些铜板,这才让老掌柜停了打扰,忙问:“快说,第二局女兵难道是败了?”
店小二卖关子的摇头道:“非也非也,这既不是败也不是胜。”
那角落的络腮胡子老大爷手里握着烟杆子,抖落着烟灰偏头偷听了几句,见众人听店小二说的津津有味便出声道:“你们这群无知之徒,尽听店小二瞎吹,女兵若是如此厉害,怎么还败了两局?”
店小二一听不乐意探头揶揄:“老大爷,咱不说别的,就您这身板恐怕连茌国将士一局都赢不了咯。”
络腮胡子老大爷面色发黑的呵斥:“黄口小儿,老夫当年威风的时候,你牙都没长齐呢!”
“老大爷,您就别吹了,我家老大爷可说过您当年除了打女人出名,旁的可是一个字都没提。”一黄衫男子出声嘲讽。
络腮胡子老大爷哪能受的了这气,便拄着拐杖过来理论:“我好歹还能教训婆娘,总比你们这群长婆娘志气的孬种好!”
“你说谁孬种!”黄衫男子捋起袖子逼近过来,被众人拦住。
那络腮胡子老大爷见黄衫男子要动手便也就麻溜拄着拐杖离开茶楼。
店小二转头说:“兄弟别和这老大爷较劲,他这一大把年级谁不是儿孙满堂,就这人出了名欺软怕硬,十里八村谁不知他德行,也不知谁家没长眼睛把女儿嫁给她,结果被这老大爷活生生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