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寺卿李一眉头不经意微皱出声:“太师之意是指我们应拉拢赵忠?”
宋太师摇头应:“赵忠为人桀骜不驯,手握皇城重兵,自是不可能拉拢,只不过若是挑拨离间,未尝不是件好事。”
“妙啊,咱们到时可以坐收渔翁之利。”刑部尚书齐安巴结讨好。
“可是南国历经战乱现如今才安稳,太上皇现如今也不知是什么情况,就怕打草惊蛇。”大理寺卿李一出声道。
刑部尚书齐安又附和:“上回太上皇新政没能推行,兴许现在指不定存了坏心思对付我们,确实该小心些才是。”
宋太师饶有深意看了眼,手中端起茶盏饮茶外头忽地仆人急匆匆的汇报:“太上皇薨了!”
一口气没缓过来的宋太师茶水喷在完全没有任何防备的刑部尚书齐安脸上。
“太师您别激动啊。”刑部尚书齐安抹了抹脸上茶水尴尬的出声。
反倒是大理寺卿李一尤为平静,只是眉头微皱了下,此事发生太过突然。
次日早朝一干官员着丧服入殿,各各都是哭丧脸出来。
难得一日早朝这般快结束,刑部尚书齐安还心中有些窃喜能早些回去暖被窝。
宋太师想了一夜,连头发都白了不少,也没想明白为何赵忠要反叛?
这个时间点,发生的太突然了。
“太上皇终于没了,太师怎么瞧着越发低沉?”刑部尚书齐安不解的问。
“蠢东西!”宋太师苦思不得,加之被扰乱思绪,一时气急骂出声来。
“太师教训的对,都是小的口不择言。”刑部尚书齐安没敢再出声。
大理寺卿李一不屑于齐安这等小人之举,侧身看向张尤谋一干人等,眸中闪过困惑。
昨日宫内的兵变,实在是太过不寻常了。
赵忠一干亲信甚至都来不及跑,便被抓捕入狱,若是真要反叛不至于笨到如此地步。
反倒像是女帝先下手为强,更为诡异便是太上皇死的过于巧合。
平日里宫内虽传太上皇身体不适,可突然暴毙而亡,却也没有查出死因,其中必有疑云。
宋太师叹了声看向大理寺卿李一出声:“此事你怎么看?”
“小婿认为应当调查太医院的太医病情日志,想来太上皇的死因没这么简单。”
“言之有理。”宋太师对于朝野局势有些力不从心。
一旁的刑部尚书齐安低低道:“这是不是太多虑了,毕竟女帝也不过小女子,多年为傀儡哪有这等狠毒手段?”
宋太师叹了声说:“她若没有这等手段,你觉得太上皇那只老狐狸怎么会选她为女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