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把林敏搞下台?你没事搞他干嘛?”陆桐突然间明白过来,“就是因为他是那个林什么羽的爸爸?”
“嗯。”
陆桐看着闹心,在他肩头按了按:“你至于么,你跟那个薛芒安都分手两个月了,还没走出来呢?”
“不是分不分手的事情,我既然答应她要好好解决这件事情,我就一定要做到。”
薛芒安离开后,陆岸先是消极放纵了一段时间,但是又觉得这样没意思,一点都没意思。蹦迪也好,泡吧也好,和哥们儿打台球飙车也好,一个都没有意思。文文他也没再联系过,因为有天快要滚到床上去时他发现自己竟然觉得恶心。当时就冲进厕所干呕了半天,什么都没吐得出来,就坐在地上靠着马桶发呆。
文文也追进来骂:“你别是根本就不行吧!怎么,看着我是要吐么?”
陆岸把衣服拿好,只说了一句:“以后别联系了。”
之后他就陷入一段漫长的悲痛期里,整天不是待在公司就是闷在家里。每天要睡觉前就听见有人在哭,是薛芒安。偷偷的小声的在啜泣,是不是又躲在被窝里哭了?还是睡不着觉着急呢?神经衰弱有好一些吗?
就这样他把自己也搞得失眠了。
跟大杨和东哥约的出国旅游也没去,就他现在的状态,能去哪里呢。
陆军河看见他这副样子就来气,一点都没有男子汉的样子,于是就给他安排更多的工作。陆岸也乐得这样,如此一来就可以少想一点薛芒安了。
他本来以为自己可以潇洒地转身的,但是这都两个月了,还是郁郁寡欢,也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好。算了,大不了等个一年或者两年,迟早有一天能忘掉。
不过消沉归消沉,林敏这件事情陆岸冷静下来过后还是决定继续做。就当是他给薛芒安的最后一个交代。
他整天跟老板们喝酒,表面上是拉投资,其实是在引诱对方爆林敏的料给他。他不仅找跟林敏有过不正当来往的公司,也找那些公司的对家,这样就更有机会获取到信息。
但是长期这样在外头应酬喝酒,也使得他开始对酒精感到厌恶。薛芒安说得对,牛奶也好茶也好,哪一个不比酒好喝呢。
真搞不懂自己以前为什么还那么爱去酒吧喝酒。
以后还是去超市订牛奶喝吧,也养养胃。
提起胃,陆岸又觉得里头翻江倒海,喉头大开,又呕了一次。
陆桐赶紧在他背上拍。
陆岸眼前越来越模糊。
酒真的太苦了,给我加点糖吧。好不好?妹妹。
然后他就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意识。是陆桐把他扛回家的,孙芊芊看见了,心疼得眼泪都要往下掉:“怎么又喝醉了。”
“二婶,他一直这样下去也不是个事儿啊。”